這就是證明容飛羽身份的那張手劄。
看了兩眼之後,皇帝就將那塊手劄揣進了自己的懷裡,“馬虎!以後朕給你保管!”
皇帝不由分說,而容飛羽也早就想將那塊破布給扔到一邊。
成天帶著那種東西,自己都被燻臭了。
皇帝注意到容飛羽不屑的表情,心中對這個女兒的真假更是注意了幾分。
也是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徐嘉憶突然開口:“哎?我怎麼覺得那塊布的字跡那麼眼熟呢?”
頓時,幾個人的目光全部都聚焦在徐嘉憶的身上,這讓她感覺到一股壓力。
但這本來就是他們商量好的,徐嘉憶強裝鎮定,在皇帝問話之後主動說之前跟蘇青檸回清溪村的時候見過村長家裡有一塊更完整的。
皇帝皺眉,這牽扯進來的人也太多了。
晏安也表現出明顯的一愣,隨即附在皇帝的耳邊說了什麼。
皇帝的表情開始變得陰晴不定,明顯的有些不信,但為了證明事情的真相,還是讓晏安將村長給帶了過來。
因為早有準備,而晏安也早就豬呢比好了藉口,村長一直都被他安排在晏都。
劉淳義則是心情慌張,他怎麼不知道還有另外一塊更完整的?
難不成那就是證明蘇青檸身份的信物?
越想越忐忑,但死到臨頭,還想著反撲一把。
表情無波無瀾,等著村長被幾個錦衣衛抓過來的時候,卻是反咬一口,“村長,原來是你拿走了那塊手劄!我說怎麼遲遲沒有找到?”
皇帝面露不悅,“此話怎講?”
“回皇上,在尋找公主信物的時候,卻是是有兩塊,不過當時公主也只是說印象中似乎還有一塊,本以為是她記錯了,沒想到真的還有,更讓我沒想到的是,竟然在村長的手裡。”
容飛羽也是連連點頭,雖然她甚至都不知道另外一塊到底是什麼。
村長早就被晏安嚇破了膽,此時見到天子更是匍匐在地上,渾身顫抖。
不過是壓榨了那個窮酸郎中一次,就給自己惹上這麼大的禍端,都怪當時利慾薰心。
“你自己說吧。”晏安淡淡開口。
因為那本來就是事實,也根本用不著他如何威逼利誘。
劉淳義幾人紛紛攥著拳頭,支著耳朵聽,想從中找出哪怕半點的破綻,對村長反咬一口。
然而,從始至終,村長連半絲猶豫都沒有,完完整整的將當時的事件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沒有絲毫破綻。
容飛羽幾個人更是倒吸一口涼氣,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一步。
“那,收養的那個女孩,是誰?”皇帝現在顧不得追究容飛羽幾人欺君的責任,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找到自己的那個小公主。
村長顫顫巍巍的抬頭,往蘇青檸的方向看來了一眼。
而蘇青檸卻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一臉迷茫,“我怎麼不知道?”
容飛羽這個時候也是插嘴說道:“既然如此,那我隨身攜帶的那個荷包又是怎麼回事?”
一時之間,案件陷入僵局。
皇帝下意識的朝著晏安看過去。
既然晏安能找到村長,那必定也掌握了什麼其他的線索,而之所以一直沒有上報,他也信是晏安還沒有掌握充足的證據。
晏安會意,隨即又命人招來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