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食客都沒有,廚師甚至都跑光了,賈老闆在一邊整個被嚇癱了,他管理的酒樓出了這麼大的亂子,他是逃不了幹系的。
一陣氣堵。
檢查了一下,甚至花滿酒樓的賬本都被那群強盜給順走了。
安晨摸不準,這裡面到底有沒有莫逸染的參與,還是說那本就是他的競爭對手藉著莫逸染的名頭來對付他。
不過,無論是誰,早晚都要死。
在安晨的觀念裡,無非就是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
所以,就算是那些逃跑的廚師,只要是被安晨查到不對勁,立馬下達命令去抹脖子,一個晚上,清水鎮便一片哀嚎。
而且,因為之前的強盜,第二天一整條集市都顯得尤為荒涼。
從花滿酒樓的雅間從上往下看,對面的和源昌三個字狠狠地刺激著安晨的視覺神經。
晏興耀,是你嗎?
安晨不敢明目張膽的去招惹晏興耀,這次依舊是派了一個人去打探訊息。
除了生意有些蕭索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如果真的還是人流較多,那就真的不正常了。
坐在窗戶旁邊,安晨整張臉都呈現出一種極度憤怒的沉默,眼神淩厲,站在旁邊的賈老闆被他盯得心裡一陣發寒。
對於安晨昨晚的做法,賈老闆甚至都覺得有些出格。
雖然花滿酒樓可能真的會就此破産,但似乎,根本影響不到安晨,那麼多條人命,實在是有些殘忍。
不過這些話他可不敢當著安晨的面說,說不定下一個被抹脖子的就是他。
安晨哪都不好,疑心更是重。
到現在,賈老闆都不知道安晨的真實身份。
越想,越是覺得心裡憋屈,安晨煩躁的將桌子一掌拍翻,甩袖離開,留下賈老闆一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到底要怎麼樣,可就是說句話呀?
安晨在酒樓的前廳一直待了一整天,一個客人都沒有,這時也才注意到被釘在窗戶上的紙條。
瞬間,雙目通紅。
他就說,只是遭遇了一次強盜,生意怎麼會突然一落千丈。
好哇。
此時什麼語言都無法來表達安晨的憤怒,他甚至都想馬上將那個人找出來,大卸八塊。
賬本是找不回來了,雖然這裡一個小鎮的收入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可賬單沒了,牽一發而動全身。
以後對賬的時候都是一個問題。
沒有在花滿酒樓過多的停留,回到莊子上,看到已經被賈老闆收拾好的莊子,心情才稍微的寬敞一點。
又集結了一批人手去探查,安晨煩躁的在屋子裡來回走動。
那群人肯定不是強盜,否則怎麼會做的這麼滴水不漏,排除了一些人之後,安晨將目標聚集在幾個人的身上。
而這幾個人,並不包括晏興耀,莫逸染則是排在了最前面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