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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靖道:“不妨,小弟預料師祖此去,未必能立刻打聽出少寧山雲崖與劍聖韓昌的關系,他老人家一定會先往滇境哀牢山,邀約獨腳鬼王尚志,短時之內,雲崖還不致發生事故,而李兄內傷如不即時治療,寒毒侵人內腑,以後更難治癒。”
一面說著,一面取出本門解藥,給李飛魚服下三粒。
李飛魚感激地說道:“小弟心急如焚,實難久留,療祛寒毒,可以在途中籍逆天大法治癒。唉!可惜小弟尚有一盒‘返魂丹’失落在令師兄手中,否則,服用一粒,內毒也就不足畏了。”
皇甫靖想了一會,道:“那麼,李兄請在此地略侯片刻,待小弟去向二師兄素取返魂凡,然後一同上路,師父的後事,有兩位師兄,盡可照料。”
李飛魚道。“似此使皇甫兄連師父亡禮也不能兼顧,豈不更令小弟不安。”
皇甫靖悽然笑道:“李兄傷在家師之手,小弟這樣做,也算代家師表示一分歉疚之意,盡禮事小,盡義事大,有何不可。”於是,匆匆離洞而去。
李飛魚見他一片誠意,倒不便拒絕,想了想,只好坐在石洞中,一邊等候皇甫靖,一邊閉目默運真氣,法除寒毒。
過了頓飯時刻,內腑寒毒已驅去大半,李飛魚微微鬆了一口氣,睜開眼來,卻見皇甫靖早已返來,正滿含憂慮在洞外搓手相待。
李飛魚起身問道:“皇甫兄,有什麼事嗎?”
皇甫靖頓頓腳,恨聲道:“唉!師門不幸,竟會有這等不顧父母的兒子,父傷母危,兩位師兄竟會離家遠行,連話也不留下一句。”
李飛魚微笑道:“既然他們都不在家,皇甫兄還是暫時留在這兒料理令師後事要緊,小弟自覺傷勢已好了大半,沒有返魂丹,一時也無妨礙的。”
皇甫靖目中閃著異樣光芒,道:“李兄知道他們去了哪兒?說出來,徒增小弟愧疚。”
李飛魚訝道:“他們去了哪兒?”
皇甫靖長嘆一聲,道:“昨日洗心殿護法葉氏雙煞,將一盆返魂香送來九華山,求得師父一塊‘鬼頭令’,兩位師兄,竟會領他們趕往滇境……”
李飛魚駭然一驚,道:“鬼頭令是什麼?”
皇甫靖道:“那是當年祖師和獨腳鬼王尚志巫山拾音婆婆顏青娥,三人合設信物,見令如見本人,葉氏雙煞如果用那塊鬼頭令搬清二鬼出山,江湖中轉眼便是一場腥風血雨。”
李飛魚心頭一震,脫口道:“這怎麼辦?”
皇甫靖道:“小弟已經囑令莊中人暫存家師遺體,事勢已急,咱們只有立即動身,追往滇境哀牢山,如能及時趕到,或可化解一場巨禍。”
李飛魚點點頭,忽然心中一動,忙道:“葉氏雙煞和令師祖都已先後前往滇境哀牢山,咱們腳程再快,也無法在他們之前趕到,小弟倒想到一個方法,或可事半而功倍。”
皇甫靖問道:“李兄有何妙計,快說出來聽聽。”
李飛魚道:“依小弟猜測,無論雙煞或令師祖,誰到了滇境,邀得獨腳鬼王出山,仍將轉赴巫山,去邀約巫山拾音婆婆顏青娥,對不對?”
皇甫靖連連點頭道:“那是自然。”
李飛魚道:“如此,咱們何必舍近求遠,假如皇甫兄知道顏青娥在巫山隱居之地,咱們索性先趕到巫山去,以逸待勞,豈不更好?”
皇甫靖沉吟片刻,道:“此計雖妙,但卻有一點須要顧慮的事。”
李飛魚道:“皇甫兄但說無妨。”
皇甫靖揚目道:“小弟雖然聽說過拾音婆婆顏青娥的居所,但只是耳聞家師述及,那已經是多年之前的事了。何況,自從黃山一戰,師祖敗後,他們三人使再沒有見過面,五十年來音訊不通,誰知她現在是不是仍在巫山?如果她也跟師租一樣,離開巫山另尋了隱居之處,咱們豈不耍撲空了?”
李飛魚笑道:“這有什麼要緊,祁連鬼叟可以離開祁連,巫山拾音婆婆可以離開巫山,難道哀牢山獨腳鬼王就不會離開哀牢山嗎?大家都是抱定一試的心情,且看誰的運氣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