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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聽了,大喜笑道:“啊呀!我的天,您就是李公子?千盼萬盼,如今總叫小的盼到了,唉!李公子,你要是不說,小的怎樣也猜不到呢……”
李飛魚急得跺腳,叫道:“你怎的恁般嘮叨,我只問你,那韓姑娘去了什麼地方?”
掌櫃搖搖頭,道;“真要命,明明說得清清楚楚,小的真該死,竟一時記不起來,好像是……好像是什麼庵……什麼庵……”
馬夢真悄悄又塞給他一錠碎銀,道;“掌櫃,你別急,仔細想想,是什麼庵。”
銀子一入手,登時引起了掌櫃的靈感,脫口道:“對了,小的記起來了,那位韓姑娘,已經去了東門外千佛庵……”
李飛魚未等他說完,扭身便走、諸葛鐵柱也疾步出店,叫道:“東門外千佛庵,那地方我知道!”領著李飛魚飛步而出。
馬夢真、呂洞彬、苗顯等三人,也緊跟著奔出客棧,大家擁著李飛魚,一陣風似的,直奔東門。
淨一大師畢竟閱歷較豐,臨去之前,回頭沉聲又問道:“掌櫃的,那位韓姑娘去處,你可曾向洗心殿的人吐露過?”
掌櫃忙聲辯道:“道爺明鑒,這可不是小的喜歡多嘴,實在被二狗子那賊娘養的逼迫不過,才說了一句……”
淨一大師微微點頭,探手握住落鳳頭陀公孫問,低聲道:“和尚,如此看來,事正急迫,咱們非得快些不可了!”
說著,五指微緊,真力循著指尖,直透和尚肩臂,落鳳頭陀精神一振,南北雙奇並肩邁步,灑脫如飛,不一會便追上了前面五人。
大夥兒穿城而過,轉眼間出了東門,一齊放開腳步,徑向千佛庵而來。
約莫行了盞茶之久,千佛庵已經在望,小小佛庵之前,但見人潮胸湧,喊殺連天,遠遠望去,大約總有百餘名勁裝疾服的洗心殿徒,正擁塞在庵門口,跟兩個披發仗劍的少女血戰方願,為首卻是一僧一俗,竟是峨嵋掌門飛龍禪師和南海劍派掌門銀發婆婆。
諸葛鐵柱第一個認出,那兩個少女,正是自己姐姐諸葛珂兒和那面貌酷似殷無邪的韓襄鈴。
諸葛珂兒果然健在,這一來,疑慮、誤會,剎時消除得一幹二淨,他拉著李飛魚的手臂,用力搖撼著道:“李大哥,我……我太對不起你了……”
李飛魚卻淺笑道:“好兄弟,現在是客套的時候麼?”
諸葛鐵柱含淚頷首,雙手疾探,撤出兩輛鋼斧,擰身一縱,直人人叢,大叫道:“姐姐,不要慌,弟弟來了!”鋼斧擇處,洗心殿紛紛倒退,片刻間,已被他砍開了一條血路。
苗顯回顧呂洞彬一眼,道:“師弟,咱們也別閑著。”
呂洞彬宏聲一喏,翻腕一揚,長劍出鞘,苗顯抖動九環刀,兩人也雙雙撲了過去。
馬夢真忙也抽出子母雙劍,但她才向前奔出幾步,忽然住足沉吟一下,又默默遇到李飛魚身邊,仗劍而立。
李飛魚問道:“馬姑娘,你怎的無意出手?”
馬夢真笑了笑,道:“有他們三位出手,已經足夠了,我還是陪著你好些!”
李飛魚不覺黯然垂下頭去,因為他知道,馬夢真不敢離開他,正是怕他在功力失去之後,被亂賊所傷。
他,堂堂七尺之軀的男子漢,此時竟依賴一個女孩子的保護,這一份羞慚和難堪,直使他心如刀刺,熱血沸騰。
然而,馬夢真一番好意,他又怎能拒絕呢?自從真力破去,這是他第一次為自己的居弱而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