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秋坐在審訊椅上,對於公安同志問出的問題拒不回答,只口口聲聲說她什麼都沒做過,要求公安同志放她回家。
直至胡小草被帶進審訊室,兩名負責審訊的公安同志中的一人問:“你可還認識她?”想都沒想,宋雲秋將頭搖得像波浪谷,殊不知,她這樣簡直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事實上,宋雲秋在看到胡小草的一瞬間,便認出胡小草是哪個。
畢竟她這輩子犯的唯一一件比較大的事,即收買胡小草,指使對方將嫡姐宋雲嵐的寶貝女兒抱出大院,找個來往人群雜亂的地方丟棄。
有這麼一件事在,宋雲秋就算想忘也忘不了,況且胡小草這個人雖說長相普通,可嘴角右上方有顆黃豆大小的黑痣實在是扎眼得很。
基於此,哪怕時隔了二十來年,宋雲秋不說百分百確定胡小草的身份,卻也猜到了八九不離十。
她心裡驚慌不安,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連連搖頭,宋雲秋矢口否認認識胡小草:“不認識……我不認識……”
“胡小草,你可認出來她是哪個?”
胡小草本身五十出頭,但看起來起碼有六十,中等個,偏瘦,頭髮花白,她聽到公安同志問話,仔仔細細盯著宋雲秋看了會,邊點頭,邊抬起被銬著的雙手指向宋雲秋:
“是她,就是她私底下找的我,說給我兩根小黃魚,要我按她吩咐的去做。”
問訊的公安同志眼神凌厲:“說清楚她是誰,她又吩咐你做了什麼?”
胡小草不敢有半點隱瞞:“宋雲秋,她叫宋雲秋,是我那戶僱主家女主人的親妹妹,她用兩根小黃魚收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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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揹著僱主將僱主家裡的小閨女抱出大院給丟掉……起初她給了我一根小黃魚,事成後,又給了我一根,並塞給我一張去南城的火車票……”
“你誰啊?我不認識,你為什麼要在這攀咬我,給我安莫須有的罪名?”
宋雲秋陡然間截斷胡小草。
“宋雲秋,保持安靜!”
被另一公安呵斥一句,宋雲秋嚇得渾身一抖,低著頭,狀如鵪鶉。
“你當日將那孩子丟棄在哪了,說詳細點!”
問訊的公安繼續審問胡小草。
而胡小草在今日不止一次回答這一問題,她絲毫沒打絆子,將她知道的一股腦道出。
“宋雲秋,你可還有什麼話說?”
問訊的公安同志將視線從胡小草身上挪向宋雲秋。
“我沒做過,我什麼都沒做過。”
宋雲秋堅持否認。
“帶那個叫舒蕙的進來。”
沒錯,舒蕙也被公安同志帶到了局裡。
不過,是被傳訊,並未給佩戴手銬。
而之所以會傳訊舒蕙,源於舒父今一早上班給顧彥撥了通電話,將他和舒母的推斷全盤道出,為免宋雲秋抵死不認自己當年做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