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住房緊張,二春跑到安城,想要住進陳家,且獨佔一間屋,不管別人信不信,她反正不信。
“事情是在……”
顧彥難以啟齒。
舒穎見狀,頓覺不可思議:“該不會是咱家發生的?”
“是兩個月前一個夜裡發生的事。”
顧彥雖沒直接作答,但很顯然,舒穎已經聽出答案,就聽男人續說:“那會你工作忙,我接到大春從家裡打來的電話,
說媽突然犯病,雖沒嚴重到送醫院救治,可她實在放心不下,就想著和我說一聲,她一人住到咱家,好在夜裡照看咱媽,
我知道大春是好意,也就沒拒絕。不料大春的孩子還小,這一天兩天不見媽媽,陳超他媽倒還能哄下來,
誰知時間一長,孩子日日哭,鬧得一家人夜裡都休息不好,沒得法子,陳超只能帶著孩子也住到咱家,
就在這期間,二春想到安城找工作,又怕家裡人不讓去安城,給咱媽和大春添麻煩,就留下紙條,
揹著家裡人,乘坐火車一路抵達安城,熟門熟路找到咱家,好巧不巧就撞上咱媽生病這事兒……”
見顧彥臉色難看,說著說著忽然頓住,舒穎思索片刻,按照她的推測,接著顧彥的話尾往下續說:
“然後她就和她親姐夫陳超見面次數不免躲起來,再然後,在一個夜裡趁著大春在咱媽屋裡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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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裝作夜裡睡得迷迷糊糊去上了個廁所,意外進了大春兩口子住的那間屋,而陳超則錯把她當成是大春,於是兩人就這麼發生了關係?”
顧彥:“基本上就是這樣。”
“你剛下班回來那臉色,難不成是陳超和二春之間的事今個才被大春知道?”
從出事到現在都過去了倆月,在這期間,陳超是一錯再錯,和二春有不正當關係,還是……還是在那日的意外後,與二春只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管是這兩種情況中的哪一種,大春這個受傷害的,又是怎麼知道的?
“事情是二春在今個一大早直接捅到大春面前的,她跪求大春把陳超讓給她,說她……說她肚子裡有了陳超的孩子,說她的孩子不能沒有爸爸。”
顧彥這番話一道出,哪怕只是轉述,都倍覺無恥。
舒穎聞言,震驚得無以復加,見過厚臉皮的,她還沒見過有像二春這般臉皮厚的,明明自己是插足親姐姐婚姻的第三者,
卻還有臉跪求自己姐姐把姐夫讓給她,說她的孩子不能沒有爸爸……如此無恥、卑鄙,難道她就沒想過她姐姐真要如了她的願,那她姐姐的孩子豈不是要沒了爸爸……
心中腹誹,舒穎豁然間想到什麼,她問:“咱媽沒事吧?”家裡發生那麼大的事,對於一個心臟不好的老人來說,能承受得住?
“媽差點暈厥,好在家裡阿姨及時給媽把藥為下去,算是沒出大事,不過……不過媽得住院觀察一段時日。”
他手上有案子要辦理,實難離崗回安城看顧母親,但要媳婦兒為他做出犧牲,回安城照看母親出院,他思來想去,這個口沒法開。
只因他不能自私到不顧媳婦兒的感受,要媳婦兒丟下工作,從東北大老遠趕回安城去幫他照顧母親。
“你工作忙走不開,我請假回安城一趟,等媽出院,我再回來銷假。”舒穎不帶絲毫遲疑地說了句,而後,她問:“二春跪在大春面前說出那麼不要臉的話,陳超人在哪?”
由於這幾年在東北工作,出於信任和關係好,顧彥曾託陳超、宋寒二人日常有空就去他家看看,並叮囑一旦家裡有事,在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
就這樣,陳超一來二去認識了大春,慢慢的,兩人開始處物件,等到兩人感情穩定,談婚論嫁時,陳母堅決反對這門婚事,
說大春是農村人,在安城又沒工作,陳超要是真和這麼個人結了婚,靠一個人的工資如何養兩個人,養兩人婚後生的孩子。
奈何陳超態度堅決,放話陳母如果不答應,他便打一輩子光棍。
知道不被未來婆母喜歡,甚至不同意她進陳家門,大春無疑很傷心難過,她想放棄和陳超之間的感情,卻有放不下,這麼一來,不可避免地在背地裡沒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