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事情是這樣……”
舒穎把她從萌糰子韓小昭口中聽到的簡單加工下告知韓副廠長,之所以要“加工”,無非是吳琴怒氣衝衝站在客廳還沒走。
究根結底,舒穎是擔心吳琴發瘋記恨萌糰子,從而不知在哪天找一個小孩子的麻煩。
“你是廠裡的職工?”
聽完舒穎說的,韓副廠長看向吳琴,熟料,吳琴只是無比怨恨地瞪向舒穎,根本就不做回應。
“是我曾在廠工會的同事。”
沒理會吳琴,舒穎道出其身份。
韓副廠長聞言,沒什麼情緒地看著吳琴:“你是自己離開,還是要我打電話叫保衛科的同志請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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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是在欺負人!”
被驅趕,吳琴臉面難掛住,她陰沉沉說:“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要不要善罷甘休你隨意,但我想若是你在工會的領導和廠婦聯的同志知道你虐待劉同志前妻留下的兒子……”
韓副廠長尚未說完,就見吳琴氣急敗壞地轉身離去。
“爸,我不覺得我有做錯。”
對於給劉仲民打電話一事,舒穎直接先表明她的態度。
“你這是懷疑你爸爸我是非不分?”
韓副廠長搖著頭,笑得一臉無奈。
“怎麼可能?!”舒穎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她說:“我就是擔心爸會認為我行事過於衝動。”
韓副廠長笑問:“那你有沒有衝動?”
舒穎的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她說:“小昭把事情告訴我後,我便想著不能得叫劉副主任知道,要不然,小劉鵬不定還得被他那個後媽打多少次呢!
另外,我也確實擔心小劉鵬的腿傷,不單單因為他是小昭的同學兼好朋友,即便換作任何一個小孩被家裡後媽虐待,這種事一旦被我知道,我想我都不會放任不管。”
當然,這換作其他小孩被家裡後媽虐待,她多半會選擇找婦聯幫助那孩子,畢竟她只是個外人,不瞭解小孩家裡的具體情況,想直接親自幫一把,根本不現實。
而小劉鵬可以說是個特例。
第一:小孩兒是她家韓小昭的同學,她認識對方。
第二:小孩兒的後媽曾和她是同事。
第三:她不想她家萌糰子失望,與此同時,她挺心疼小劉鵬。
於是,撥通保衛科的電話,找劉副主任說起小劉鵬的腿傷,這事她勢在必行!
“那孩子長得虎頭虎腦,換作是你爸我,聽小昭說到其腿傷,我也會給劉副主任撥電話把事兒說說的。”
一聽韓副廠長這話,舒穎笑眯眯吹起彩虹屁:“爸爸你真好,我就知道你在得知事情緣由後會支援我噠!”
韓不常在笑了笑:“好了,晚上吃什麼,走,爸爸和你一塊去做。”
……
吳琴的心情糟糕透頂,一路憋著氣回到家,見劉仲民正在收拾桌上的碗筷,不由更加氣悶。
提出和她離婚,這是真打算不和她繼續過了嗎?
否則,晚飯為何沒她的份?
還有,見她不在家,就沒想著出去找找,爺倆倒是舒舒服服地在家裡吃好喝好,完全將她當成是個局外人!
劉仲民像是沒看到吳琴似的,他拿著碗筷去洗刷,並叮囑兒子狗蛋兒回房間去玩兒,這不由得令吳琴心火上湧,有意在客廳弄出響動。
就好像是看什麼都不順眼,不是用腳踹,就是把東西拿起來,緊跟著又重重地放下。
舉動簡直幼稚到極點。
“你不理我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