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爹,我哥是被孟梨花給算計的,你……你不要自責。”
孟秋實是孟春生的弟弟,年十四,紅腫著雙眼勸慰親爹。
“娘,咱去找孟梨花,要她證實我哥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孟冬梅是孟春生的小妹,十二歲,女孩兒睜著一雙兔子眼,憤憤地說:“孟梨花要是不把話說清楚,我就抓花她的臉,讓她變成徹徹底底的醜八怪,一輩子沒人要!”
“她能那樣攀咬你哥,你覺得她會把事情說清楚?”
耿秋芳流著淚搖頭:“不會的,她不會去公安面前證實你哥和她沒瓜葛,反倒會在公安面前咬定你哥有和她好過,卻突然變卦,提出和她分手……”
“那咋辦啊?”
孟冬梅帶著哭腔問。
“我們……我們只能盼著公安把事情查清楚,還你哥一個清白。”耿秋芳如是說著,可公安真能把事情查清楚麼?耿秋芳心裡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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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男女之事上,通常人們都認為女孩子是弱者,只要孟梨花不改口,即便有那給她兒子傳話的小娃娃作證,證明她兒子是被孟梨花約到打麥場的,誰又能真相信?
況且,孟梨花若是再亂說些啥子,她兒子只怕更難證明清白。
……
鎮派出所。
孟春生在公安面前堅決否認他和孟梨花不曾處物件,更不曾對孟梨花做過什麼,不管公安同志如何問,他的回答都是一句話——和孟梨花之間清清白白。
為查證孟春生所言是否屬實,派出所所長派出兩名公安下午到孟家屯,挨家挨戶走訪調查。
臨近下午五點鐘,舒穎家的院門被敲響。
門是孟喬去開的,等他領著兩名男公安走進堂屋,不等親孃和姐姐問詢,就說:“娘、姐,這兩名公安同志來咱家、就春生哥和梨花姐之間傳的閒話來了解些情況。”
“打擾了。”
兩名男公安年歲都不大,約莫二十來歲,其中一人禮貌地朝秀玉點點頭。
“沒事,公安同志想問什麼便問吧,只要我們娘仨知道,一定如實回答。”
秀玉說著,招呼兩名公安同志坐到竹椅上。
時間點滴流逝,倆公安中的一人在問問題,一人在做記錄。
作答的基本上都是秀玉,舒穎和孟喬在旁只不過偶爾對秀玉所言做出附和,點點頭。
“昨個我就聽到這些,我不知道梨花作何要和春生那孩子在我家院門前吵架,不過,我確實沒聽到春生的聲音,
只聽到梨花又是哭又是喊,很生氣的樣子,但說實話,在昨個下午前,屯裡真沒傳出有關春生那孩子和梨花處物件的事兒。”
隨著秀玉音落,孟喬忽然說:“公安同志,我和我姐昨個從市裡回來,一開始只看到春生哥一人在我家院門外不遠處站著,
並沒有看到梨花姐的身影,還有……還有春生哥一看到我姐,提到有話和我姐說。”
視線挪向舒穎,少年眼神澄澈無垢,他說:“姐,我相信春生哥是無辜的,對不起。”
“傻!幹嘛要和姐說對不起?你說的屬實,孟春生確實有和我說了一句話。”
舒穎笑笑,她明白少年為何要向她說“對不起”,而她又不是個小肚雞腸的人,豈會責怪這傻小子?
何況她的傻弟弟只是想幫幫那叫春生的男孩子,且並未扯謊,有何錯?
暗自搖搖頭,察覺到兩名公安的目光全落到了自個身上,舒穎神色坦然,都沒用兩人問什麼,直接說:
“在我弟弟進了院門後,孟春生向我表露心意,問我願不願意和他處物件,我回答他目前不考慮個人問題。”
聽到她說的,那兩名公安皆是一怔,旋即就聽到舒穎又說:“兩位公安同志,你們覺得孟春生能向我表露他的心意,他會喜歡上孟梨花?”
見倆公安半晌不語,只是靜靜地注視著她,舒穎彎起唇角:“不是我自誇,先不論旁的,單就我的相貌,孟梨花和我可有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