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苦笑,顧父覺得今年這個年過得是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是嗎?那你的想法呢?認為你家老大他們所言不對?”
舒父意味不明地看著顧父。
擺擺手,顧父回應:“我怎麼會認為他們說的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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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在糾結個什麼勁?”
舒父冷哼了聲,表達出他對顧父的鄙視,開口:“不是我說你,就你家老岑那樣兒,在我看來就是個拎不清的。”
一聽到舒父這話,顧父嘴角動了動,想幫著老妻辯駁兩句,不料聽到舒父不鹹不淡地續說:
“放著自個兒子不稀罕,偏要去稀罕兩個養子,現如今,失去多年的兩個孩子好不容易回來,
簡簡單單就將其中一個兒子的救命恩人給打發了,這另一個兒子回到家,又不知道說了什麼難聽話把人孩子給逼走,你說說,你家老岑是不是拎不清?“
“說得好像你們兩口子沒稀罕家裡那養女似的。”
顧父臉皮子發熱,嘴上卻還是嘀咕了句。
“稀罕?你哪隻眼睛看到了?我們只是無愧於心,將她好好撫養長大,畢竟人是我們從福利院領回家的,那麼我們就得為她負責,至於你說的稀罕,我可不承認。”
想到舒蕙,舒父就不自主想到舒穎,他神色變得黯然:“說起來,就我那倆親閨女,我最覺得對不起穎兒……
明知道她之前接連兩次差點出事,和舒蕙那丫頭脫不開干係,但就因為沒有確鑿證據,分擔不能幫穎兒討個公道,
還得繼續讓舒蕙那丫頭生活在家裡,我曾想過,也多虧穎兒沒選擇跟我和她媽回帝都生活,否則,讓她成日和舒蕙那丫頭低頭不見抬頭見……”
“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caso.
顧父掃了眼舒父:“要怪就怪你沒本事,找不著證據給自己閨女做主,現在更是好,直接把好不容易找到的閨女又給弄丟了,你說說你這老傢伙的能耐都到哪去了?
時至今日還沒有小穎兒的訊息,我都替你感到著急!”言語到這,顧父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他說:“小燁他……小燁他是為小穎兒回的帝都,一定是這樣的!”
“你才知道?!”
舒父被懟,不由回懟顧父:“小燁昨個應該是從我家到的你家,我要是早知道你們兩口子把孩子趕出去,直接就把人喊到我家去住了!”
“別事後諸葛亮,說說你接下來該怎麼辦?就這麼等著公安那邊傳回小穎兒的訊息?”
顧父直視著舒父,不待對方做聲,又說:“我建議你還是好好和你家大閨女談談,同時別忘了查查你那個養女在小穎兒出事前,有沒有和你大閨女私底下接觸過。
說實話,不是我小看你家大閨女的腦袋瓜,就你那養女……我可不覺得她就像她表面上那麼單純無辜,何況你自個也說了,這有前科在呢。”
“……欣欣她什麼都不記得了,雖說我和老宋不相信,可人的大腦結構複雜,她究竟有沒有失去記憶,我們不得而知,自然難從她口中問出什麼。
至於蕙蕙……我是不止一次問過,但她矢口否認自己做過那些事,你說我能怎麼辦?再說了,你從方超那小子口中不是也沒問出什麼……”
顧父靜默,半晌,他建議:“想法子撬開那叫葉波的嘴,這樣證據自然而然就有了。”
“那小子嘴巴緊得很,寧願加刑,都不承認是受方超指使,去對穎兒不利。”
證據明明就在眼前,卻遲遲拿不到手,舒父想想就來氣。
“咱們兩家的事是真多。”
一家是和養女有關,一家是和養子有關,再就是兩家裡,一家有個腦子不知怎麼想的親閨女,
能轉眼把接到的電話忘得一乾二淨,害得親妹妹失蹤,至今杳無音信,一家則有個拎不清的女主人,
大過年的,把離家十來年,現如今歸家的親兒子逼出家門,兩家簡直是難兄難弟!
顧父心裡苦笑,同時感到很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