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以前是柔弱,但個性堅強,從不見落淚,可這到了和平年間,動輒就眼裡泛淚光,動輒就心口疼,要暈倒的樣兒。
看醫生,查不出病因,但這心口疼的毛病是實打實存在的,作為另一半,他能怎麼辦?
不讓著、遷就著,難不成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因心口疼,暈厥?
結束通話,顧父放下話筒,徑直上了二樓。
方超這會陪著養母岑琴在說話。
“去書房,我有話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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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臥門開著,顧父站在門口,望向方超,淡淡地說了句。
聞言,方超應了聲,起身走之前,目光落回養母岑琴身上:“媽你躺會,我過會再過來繼續陪你聊天。”
岑琴靠坐在床頭,神色溫和,笑著點點頭。
……
書房。
“你最近有去過安城?”
方超一進書房,顧父便問了這麼一句。
“是有去過,爸是怎麼知道的?”
怔了下,方超做出回應,並補充:“出公差,一辦完事就回來了。”該不會有什麼事發生吧?
暗自想著,方超一時間有點不安,表情卻看不出任何異樣。
“獨自回來的?”
顧父觀察著方超的神色變化。
“在火車站有遇到小蕙,見她和我的車次一樣,就……”
幾乎沒做思考,方超一臉鎮定地說著,為免顧父誤會,方超忙解釋:“爸,小蕙是我未來二嫂,我想著既然碰到了,路上……”
顧父擺手:“你不用多做解釋,現在你回答我你手底下那個叫葉波的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安城,又為什麼要去襲擊一個女同志?你可知道那個女同志是誰?”
不等方超做聲,顧父的聲音再度揚起:“我要聽實話,你想好了再回答。”
接連兩問,再加上後面說的這一句,令方超臉上的表情微不可察地變了變。
“爸……”
嘴角噏動,方超抱著一絲僥倖說:“你是不是聽誰說了什麼?”
“你在裝糊塗。”
顧父用的是陳述語氣,他臉色沉冷:“你是秦波的直屬上級,別告訴我他出現在安城,是陪著你去出差,如果是這樣,他現在為何會被關在安城那邊的派出所?
這麼說吧,秦波襲擊的那個女同志,她名叫舒穎,是你舒叔叔丟失十多年的親女兒,而你和舒蕙、及秦波好巧不巧都出現在安城,你覺得我會相信你是單純到安城出差?
“爸是在懷疑我什麼嗎?”
方超忍住心慌,面上竭力保持鎮定:“葉波被安城那邊的街道派出所拘留,這事我知道不久,
至於他為何會襲擊您口中說的那個女同志,我不清楚。另外,我和小蕙真得只是在安城火車站意外碰到,我也只是到安城出公差,不清楚爸您話中的具體意思。”
顧父逼問:“不清楚?你確定不是舒蕙那丫頭攛掇你找人對你舒叔叔的親生女兒不利?”
“爸,你為何要這麼說?先不管旁的,單就小蕙來說,她做什麼要攛掇我?而且,她又如何知道您口中的女同志就是舒叔叔丟失多年的親女兒?”
方超打定主意不承認他有幫舒蕙加害舒穎,他有足夠把握確定秦波不會把他供出來,再就是,
他猜測顧父手中,準確些說,是舒父手中絕對沒有確鑿的證據指證加害舒穎的事和他還有舒蕙有關。caso.
緣由?
若是有證據,就不會有顧父和他現在的對話。
“小超,你從小我是怎麼教導你的?做人要無愧於心,你好好想想,你可有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