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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也被逼急,廣納上皇時代的勳貴親信的女兒為后妃,後來一步步剪除人脈,拉扯好些年,上皇才不鬧了。
上皇看向兒子,俊美得比當年文武雙全的京城第一美男子賈代善還有過之無不及,龍眉鳳目,氣概雍容,猶如絕世名兵剛剛出鞘。
兒子還這麼年輕,他不禁想起自己年輕時也意氣風發,不禁有些嫉妒。
徒元義面色無常,溫言而安慰他:“諾大皇宮都是父皇的,上陽宮若是風水相沖才令父皇睡不安穩,早日搬離便是。父皇,你看大明宮青龍殿如何?只是時常外臣進出怕是會打擾父皇清靜,但是那兒風水定是好的,就請父皇為了龍體委屈一點。再不成,兒子令工部另起一宮宇,也要讓父皇睡得安穩。”
上皇心底既訝異又高興,但是有些不敢相信,朝徒元義臉上看去,他除了俊美得刺眼之外,卻一派真誠。上皇心道:難道是我多疑他了?
老七本來在眾兒子中是最聽話孝順的,所以才傳位他。現在他自己漸離朝堂,兒子漸漸掌權讓他不爽,但想他登基都四年了要是沒一點長進,是自己選他當的皇帝就說明自己沒有眼光,丟臉的是自己。
但是老七若是與他重掌君權不妨礙,能主動迎他入主大明宮去就比自己冷酷動手好看得多了。那麼將來又重新臨朝,且放著他就是。
徒元義說:“怎麼不可以?天下都是朕的,你也是朕的。”
邢岫煙沒有計較那句“你也是朕的”有什麼別的意思,只覺夢想破滅,說:“你比雍正還會摞銀子!男版王夫人。”還摞了她看中的產業,她寫過技術流耽美大文,於是就研究過一些工藝。當時說給他聽時,他對這個特別感興趣,還會去人間小小研究一下。
“放肆!”徒元義怒斥道。
百年習慣,邢岫煙也聽出來他的語氣是真怒,哪裡敢真和他硬,這人是吃軟不吃硬的,現在他要是不管她了,她真的是會很慘,眼睛好後沒有他護著,總會有人獵奇逼她刺繡吧。
於是,“瞎狗”被嚇得啞了。
徒元義無奈道:“朕要走了。”
邢岫煙弱弱摸到他的袖子拉住,說:“你別生氣,我不要銀子了,就求叔叔好好的。”
“真是笨蛋。”他暗暗搖了搖頭。
“我知道叔叔會是個好皇帝的。”邢岫煙心想,他除了對女人刻薄渣之外應該是好皇帝吧。給女人幸福這種偉大的事從來不是皇帝這職業的義務,而是婦聯主任的使命。而她身為公主自封的),當然是站在皇帝這邊的,稍稍同情一下他的后妃,然後好好抱皇帝叔叔的大腿。
卻忽聽他嘆道:“天下不服朕的人多了。”話中多有無奈惆悵之意。
邢岫煙驕橫樣,那種“我叔王霸之氣天下無敵”的神態盡露,她說:“不服就抽他丫的!”
徒元義不禁淡淡一笑,看著她秀麗的臉,伸手去摸了摸。
原本一個男子這樣對一個女子總是太曖昧,但是在邢岫煙的意識裡他是鬍子大叔,相伴一百二十年也一直是長輩和晚輩、主人和寵物的關係。
他當初拉著她的“狗鏈”時還不時的撫著她的頭呢。只是當初沒有現在的溫熱敏感。
徒元義心底湧起繾綣之意,這種感覺與沒有肉體時是不一樣的,沒有肉體時更多的是溫情相伴。
現在他是一個成年男人,對著如花少女,體內有一股強烈的佔有情慾,心中的溫情也化為纏綿愛戀。
她睫毛一下撲閃,摸了摸臉,說:“嬤嬤給我擦了胭脂,是不是像猴兒屁股?”
徒元義說:“以後不許說話這麼放肆。”
邢岫煙笑著說:“旁人我可不敢。”
徒元義哧笑:“你倒是奇了,對旁人不敢,卻在朕面前放肆,可別恃寵而嬌。”
邢岫煙嘟著嘴,說:“哪有什麼寵可恃呀,別說公主了,連個鄉君都沒有。”
徒元義敲了一下她的額,說:“官迷。”
邢岫煙想到昨日他耗力救她,又拉了他的袍子問道:“叔,你昨日為我耗費靈力,今日又要趕路,可要好好保重。”
徒元義知道她是直爽性子,一百二十年相處,雖然也有解語之時,但她對著他也不會虛情假意。
他嗯了一聲,掏出一個玉佩給她,說:“好寶貝便宜你了,別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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