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寫手後,也總是把華珍珠寫成惡毒自戀被打臉的女配,優秀高貴的男人們都不愛她而是優秀男人們彼此相愛了,她在兩個光輝美麗高能高貴的男人身邊像只妄想變鳳凰的草雞。而趙嘉桓則全是反派扭曲的太監或者是反派最後變太監。
她當寫手三四年間,一開始有嶽晴這樣的大神提攜,收入還不錯,而且網文寫手這一行也是非常讓人入迷的。她每每想要放棄寫文出去工作,到底是她從前的職場理想還是有的,但是每每又延後,結果一寫三四年。
秀妍意識記憶中的東西紛雜,最後定在了當時重遇狗男女的畫面上。他們居然也看她寫的小說,揭穿她的小心思。原來是他們公司裡有人是腐女,看了多部她的小說,發現了不對勁,為何各部小說中各種奇葩卑鄙變態反派都是倆同事呢?
之後,公司很多人都知道了這種奇文。在網站做的作者推薦欄中看到了她,大家就都明白了。
趙嘉桓得意地笑,說:“原來你這麼怨我,真當你什麼都不介意了呢。”
華珍珠諷刺地笑,說:“秀秀,你是越來越出息了,現實生活中,你不是我的對手,靠著意淫活著。真是可笑。”
就在當時,街頭的一輛汽車意外爆炸,然後她靈魂出殼,看到了一片狼籍。她明白是怎麼回事後拼命向自己的身體撲去,但是都被彈開。最後她屍身邊染了血的精裝《紅樓夢》發出一陣旁人沒注意到的白光,她感覺被吸了進去,一陣暈眩。
然後,就是飄在了這裡,遇上這個奇怪的老頭。
她已經死了。
秀妍心都抽痛了起來,她原是低低壓抑地笑,忽想連死都不能死痛快嗎,於是毫不計形象地嗚嗚大哭。
徒元義被她的哭聲震得腦袋生疼,不由一把拉過她,罵道:“不許哭!”
秀妍脖子一緊,她也無法去研究為什麼當了鬼還能被這種繩索困住,忙要奪過繩子。徒元義以為她要逃跑,哪裡會由著她,又施了神通將她束縛。他這種術法好像是能專門制住她這種“阿飄”的。
徒元義輕鬆地將她扛在肩頭,騰雲駕霧般離開原地,不久到了一處有山有水、花團錦簇,依山傍水的地方。
這裡有一座宮殿,秀妍看著倒像是以前去電視裡看到過的唐代的宮室。
徒元義“法力”大增,懂得了幻化之術,宮殿是他按照生前的記記化出的,這一處靈氣馥郁的地方極適合他的修煉,而且這裡不像是凡間。金陵紫金山躍過一層凡人突破不了的結界就到這裡了。
唯一有點煞風景的是周顯川在大朝會上卻請旨用侯爵換得忠賢親王一家的平安,請聖上准許他奉養忠賢親王。
朝中之前明哲保身的大臣們覺得他瘋了,卻又覺得這人不知是真情還是假義,到底也算不得忘恩負義之輩。
徒元義同意,降為三等靖毅伯,允許他另僻別院奉養忠賢親王一家。
徒元義並未誅殺宗室和兄弟,倒讓沒有直接參與等看戲的宗室無活可說,當然這些人有權勢的也不太多了。一個隨他下江南的老德親王是掌管宗室的,對此更無話可說,謀逆哪朝哪代都是砍頭大罪。
接下來大半年,徒元義的根基所在的戶部是最忙的部門,除了江南重新疏理之外,如今查抄這到宗室勳貴的官員也是個大工程。
而吏部也很忙,原徒元義的心腹吏部右侍郎李洵直接升任使部尚書,而殺了這麼多人,多出來的空缺成了諸多進士舉人和恩蔭名額人員的香餑餑。
……
如花美眷在天邊,逝水流年在指間,歲月如梭又一年。
到了乾元四年冬。
京都地處秦川,已是處處結霜,行人往來穿著厚實的棉襖,縮著身子,口中呼了出白氣來。
京都繁華之地,不像農裡鄉間,到了冬月就四處寂靜,小商小販和行人往來絡繹不絕。一年前京城的那場叛亂對於普通百姓來說不過是道聽途說的一段故事。但坊間都說今上英明神武,一眾肖小到他面前根本是以卵擊石。
這天,賈環帶著趙國基在京都四處遊蕩,總是看到商店裡有些熟悉又陌生的東西,比如各種肥皂、火柴、精美的小鏡子、蜂窩煤,穿越者幾大發財路子全被人走了。
賈環的壯志雄心被打擊得只有一絲絲了,他倒是想養殖珍珠,可是他現在根本沒有那個力量。這裡是內陸京都,沒有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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