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煙不由一雙眼睛瞪大了,暗道妙玉好生厲害,因為昨夜等著趕繡活,她寫字就急了一些,她自覺不錯,但妙玉竟從字跡上一眼瞧出來。
妙玉又看向那詩《山間閒居》:
起止隨日月,動靜任心偶,散衣看鳥落,青眼對水流。注:此詩來自網路,非原創)
平平淡淡四句詩,妙玉倒輕輕點了點頭,這詩雖絕妙,但勝在寫實,淡淡幾句話盡寫閒居之景,又顯隨遇而安的處世,沒有妙玉不喜歡的俗氣。
邢岫煙暗暗撥出口氣,天知道三天要寫首詩出來,而且還要符合她的人設,不能有俗氣,作為一個在現代當過寫手的人來說也是極不易的,這兩年來,她感覺在江郎才盡的邊緣。
妙玉抬眼看她,說:“家裡又接了繡活?”
他那不孝子聽聞後金兵南下,從醉生夢死中醒來,將皇位傳給了他的孫子。他的孫子不過12歲,哪裡懂什麼朝政和國家大事?一幫爭權文臣貪官為了保住自己的榮華富貴通敵賣國,曾經赫赫揚揚大周就這樣完了。
一些文臣江南士紳又在金陵擁立了一個大周宗室當皇帝,京都王氣衰竭,而微弱的王氣在金陵顯現,他的靈魂竟然不受控制飄到金陵。
他的靈魂飄到在金陵紫金山上,乍然間進入了一個神仙府地。
蒼穹曠遠,春日綿綿。
遠處青山隱隱,白雲茫茫,近處瑞靄籠罩,祥光陣陣。
不時彩鳥夾雲翩躚飛過,靈獸穿花怡然信步。
這裡空無人煙,他一縷靈魂還能觸到這裡的一切。
他在青山下找到一個洞府,裡頭像是人為開鑿了一間間石屋,石屋陳設簡單,卻是非常乾淨。
他看到有三間石屋放著一架架的竹簡,他走進第一間書屋,翻閱了竹簡,閱讀後之後,發現是道家經曲,反正當阿飄閒著也是閒著,於是就在石屋中讀了起來。
他越讀越覺得微言大義,漸漸有所了悟,不知不覺已修習了些許道法。當他發現這個奇蹟後,更相信這是神仙洞府,只要他修習道法,將來成仙或是重新做人均比現在當身不由己的阿飄強。
他精讀竹簡,習得道法,靈魂吸納靈氣,逐漸變得強大起來。只是到了外面,強大起來的靈魂也只是能到處走走,不會再任由“王氣”來限制他的行跡罷了。
卻說這些年天下大變,不過十年,南方各路反後金的起義軍紛紛被壓制,他也感應不到金陵或任何地方有與他相通的“王氣”了。
韃子已經佔領中原,他能發現到韃子在燕雲一帶強大得多的“王氣”,這股“王氣”卻不是和他相連的,而是“相斥”的。
徒氏斷子絕孫,他不由萬分悲痛,他自問是個好皇帝,為何江山零落至此。
徒元義覺得是全是那不肖子和不孝子的錯,然而他已經是從矮子裡挑高子了,他幾個兒子,就那不孝子是個機靈聰明人,通曉軍政,知道收攬人心,知道平衡帝王心術。其他兒子,陰晴不定的有、鑽營商賈的有、酒囊飯袋的有、被母族妻族牽著鼻子走的有、還有自己貪汙治理河工的銀錢視民生於無物的。想他一身精明,怎麼就會生出那些不孝子呢?
早知道自己的兒子守不住江山,當年他自己為何要在奪嫡中步步算計,若沒有當皇帝髒水也不會潑到他身上了。亡國的責任也扯不到他了。
亡國後,徒氏已沒有絲毫香火之氣。他看著後金得天下,百姓剃髮易服,心生無限悲涼。
他孤零零地在這茫茫大地遊蕩,直到最後天邊亮起一道白光,從白光中掉下個女人砸中了他。
辛秀妍直到現在還認為自己在做夢,不然自己怎麼會到了這樣一片陌生的天地中,最重要的是自己會飛,或者說會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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