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義蹲下身,睨著她問:“你不是說你們那裡男女平等,人人有飯吃、人人有衣穿,人人有書讀嗎?那怎麼可能有你這種小白菜?欺騙主人,懲罰很嚴重。”
秀妍止了哭,被嚇到了,變態大叔的樂子太少了,所以把她當樂子,可能孤獨壓抑太久了,發洩出來那是相當的讓人不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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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那時候,比如把她掛在東南枝,能一掛就掛三天。或者把她浸在靈泉水中,一泡也是三四天,阿飄在外頭觸不到什麼實物,但在這方天地卻偏偏能觸到。雖然她不會再死,但是那種感覺也是相當不好的。
秀妍心中孤獨又委屈,斗大的淚珠兒就湧出來,反正對著他,若是裝高冷強要尊嚴,會更吃虧,裝可憐求饒,他還會心軟些。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做人尊嚴”。
秀妍哭叫道:“我的親叔叔呀,您是不知道呀,就算不愁溫飽,那也有溫飽之外的苦呀。想我也是年方二八二十八),貌美如花,當年我在大學裡……也就是書院裡,也是一朵嬌花。想追我……不,想娶我為妻的人也是前門排到後門,奈何我一心向學,未曾早早尋個良人。畢業後,我帶著我的好姐妹進了一家公司……大商行工作。我也是工作勤勉、誠懇踏實,擼著袖子加油幹,可惜我遇人不淑呀……”
她將和趙嘉桓、華珍珠的事改編一番,邊哭邊說,徒元義拿了一個此地的靈果吃著,聽她說到關鍵處會問一句“後來呢?”
徒元義有了與她相處的心得,他所有的樂子就得從她身上找,而聽她講些後世之事,又或聽她說一些“可歌可泣”的斷袖愛情故事。
其實剛開始他是接受不了,對於一個直男癌皇帝,斷袖什麼的太噁心了。
但是聽她說著種馬吊絲男嫖盡天下和夢幻七彩瑪麗蘇情傾天下的故事後,他忽然覺得斷袖愛情故事真是清流。
他生來就是皇子,當上皇帝,後宮三千,但是聽著種馬吊絲逆天造反敢把皇帝拉下馬,種馬佔了原皇帝的女人江山,又露出可惡的面孔汙辱原皇族時,他是膈應無比的。
夢幻七彩瑪麗蘇情傾天下就更無法接受了。想著當年如果後宮中有個女人把他迷得神魂顛倒後,還和一二三四五個男人曖昧,或者給他戴綠帽,簡直是想被誅滅九族、挫骨揚灰。
呃,挫骨揚灰,在瑪麗蘇世界中,還是愛之深,恨之切的表現。所以,朕會讓她配公狗,朕就這麼無理取鬧。
這卻是外話。
她也感覺到他和從前的冰冷身體不同。
以前他到底是靈魂修真者,而她當初的蓮藕製作幻化的身體也不到現在的三分之一重。
錦衣衛們悄悄拉開了距離,他們好像聽到不該聽到的話了。而他們發現,那大總管趙貴都不敢太靠近,眾人心想:果然他們明智。
徒元義說:“你要囉嗦,我就把你扔了。”
邢岫煙說:“別介兒,我是關心你。叔,其實我還挺想你的。”
徒元義問:“有多想?”
邢岫煙說:“好想好想。”
徒元義不滿:“我怎麼知道好想有多想。”
邢岫煙說:“一年三百六十日想。”
“不像話。”徒元義淡淡點評,嘴角卻上揚著。
……
邢岫煙感到先是乘馬車出了姑蘇,前往碼頭,又乘了船,她能感到他帶著的人也有不少,而船也很舒適,鼻尖聞著花香,還有糕點水果吃,她只是看不見。
乘了大約一天的船,終於抵達揚州。
林如海卻提前一步接到訊息,說聖上要來他府暫住。
聖駕行轅還在金陵,現在今上手底下的官員正在收尾。由賈雨村這個應天新任兩江巡撫查操許多犯事的田莊,大量的明著是劣紳實際上是暗奴的人入了獄,他們的土地也被收歸國有,等待重新分配土地。
現在原暗奴名下的佃戶的這一季的收成,三成上交國庫,多餘糧食自留,並且錦衣衛奔走號召所有佃戶到官府登記,可以每丁購買十畝中等以上土地的長期使用權,土地銀可以賒賬,分十年付清。這些查抄下來的劣紳暗奴的土地禁止買賣,丁盡則重新收歸國有,整理成冊備案於戶部。
錦衣衛長期調查江南鄉里,鄉間凡有人均有10畝土地以上的農戶不得買賣直系親屬為奴。現有為奴的,由官府出面調停主僕雙方拿銀贖人,否則全家沒收土地充作官奴。這一快刀將所有人都打懵了,反對者都在京城,而名義卻是與朝中無關的惡霸的刑事案件引發的。但還是引發強烈的反彈,按照關係線索拿人,地方官在錦衣衛的看守下處置人犯和其田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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