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可可看見姚雨薇的臉色覺得心情大好。之前受的氣在看見她吃癟的時候好了一大半。
姚雨薇看見路可可臉上的笑容,突然笑了,“路可可你好像低估了方家的能力,如果方家想讓你們離婚,肯定會想出辦法,到時候你想不離婚都難。”
聽了她的話,路可可臉上的笑容擴大,“我沒有低估。到時候我可以離婚,不過我相信方家對於血脈什麼的也會非常重視,到時候萬一發現你肚子裡的孩子父親不詳,你說方家會放過你嗎?”
路可可只是說出這句話氣氣她,沒想到姚雨薇聽到這句話,腳步退了一下,指著她罵道:“你含血噴人,孩子就是啟恩的。”
“你激動什麼,孩子是誰的你說的不算,我說的也不算,到時候醫學報告會說話。”
路可可的話讓姚雨薇臉上青紅交加,她也不知道孩子到底是是誰的,現在聽到路可可這麼說心裡更是忐忑。
“雖說落魄的鳳凰不如雞,但是野雞就是野雞,永遠都上不了檯面。”看見姚雨薇失神的樣子,路可可嘲諷道。
姚雨薇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狼狽的離開。
路可可看見她腳步不穩的樣子笑出聲音,等姚雨薇關門離開,她才疲憊的躺下。整個人如同打了一場仗一樣疲憊不堪。
她說的話傷到了姚雨薇,但是姚雨薇說的話何嘗沒有傷到她。方啟恩是她心裡永遠的軟肋,自己以為放下了,其實根本沒放下。
路可可把被子拉上頭頂,在黑暗中,淚水洶湧而出。
午後的陽光灑在病房留下一室明亮,白色的被子微微抖動。病房裡一片寂靜,偶爾傳來幾聲壓抑的哭聲。
姚雨薇回到家中,想到路可可的種種覺得氣憤不已。
保姆看出她臉色不好,也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她進門給她換了鞋。
“這是什麼水,我想喝酸的不知道嗎?”姚雨薇拿起杯子,剛喝了一口,就把水杯拍到桌子上。
保姆不敢反駁,只好拿著杯子去換檸檬水。
“還有這裡為什麼還有灰塵?讓你們是來打掃的,這些灰是給我留著欣賞的嗎?”姚雨薇摸著窗臺上的灰塵斥責道。
保姆臉色不好只好拿了抹布過去擦。
姚雨薇摸著肚子坐到沙發上看電視,也不知道到底想要看哪個,遙控器胡亂按著。
院子裡的園丁看見保姆在擦窗臺忍不住開口:“李姐,不是早晚擦一次嗎?怎麼又擦。”
“還不是那位祖宗。”保姆低聲說了一句,朝沙發上姚雨薇的位置努努嘴。剛一回來就找事情,不知道在外面又受了什麼委屈。
“夏天開窗戶難免會有灰塵,姚小姐也太不通禮了,之前可沒這樣。”園丁小聲嘀咕了一句。
保姆嘆氣,她也算是方家的老人了,幾乎是從小看著方啟恩長大。方啟恩對她也是客客氣氣的,誰曾想姚雨薇對她總是頤指氣使的。
“你們在說什麼呢?當我耳聾的嗎?有話當著我面說,別背後嚼舌根子。”看見竊竊私語的兩個人姚雨薇吼道。
“你怎麼了?一回來就聽見你的聲音。”方啟恩穿著一身休閒服從樓上下來。
姚雨薇看見連忙起身,朝他走過去,柔柔的說:“原來你在家啊。”
“剛在書房處理完事情,你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方啟恩拉著她的手坐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