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看完熱鬧,就漸漸的散開了,各自去幹各自的事情。
在離開之際,還有那個小護士還依依不捨的不停的回頭,不知道她是驚豔於那些眾多的花,還是路易斯這個人。
外面路易斯帶領的人整整齊齊的站了一排,像保鏢一樣站在門口,他們堵住的不是門,而是路可可的心。
路易斯來看她,弄得醫院裡沸沸揚揚的,要是傳到有心人的耳朵裡,又指不定會編排出來什麼,為此路可可很是反感他。
她不喜歡張揚,只是想有種安靜舒適的生活,其實路可可的要求從來都不高,只不過遇見的都是些自恃高人一等的人,比如她眼前的這個路易斯。
路可可不想去理會路易斯,就把頭扭過去,一直看向窗戶的位置。
她心裡雜亂的很,一方面因為路易斯今天的做法,另一方面在糾結路易斯到底有著什麼密謀。
路易斯心想他好心好意的來看她,見她都沒有給他一個好臉色看,就故意唉聲嘆氣的說:“你看,我在這都舉了半天的花了,你也不接一下;我來看你,你卻置之不理。”
“路易斯,如果你真的是想來看我的本人,就不要弄這些虛張聲勢的東西,我不喜歡,你故意弄這麼大的陣仗,是想要幹什麼?”路可可怒不可遏的扭過來責怪他。
但是他畢竟有恩於她,路可可又覺得不妥,便補充道:“剛才我說話無禮了,我向你真誠的道歉。”
但是路易斯卻覺得這樣子的路可可很可愛,就順著路可可的心意答應了她。
一個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向路可可服了軟,而且路易斯還後退了一步,彎腰鞠了一個躬,以此道歉。
路可可覺得這個路易斯實在是琢磨不透,去了一趟國外,和變了一個人一樣,做事說話都變得格外離譜,這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更讓路可可篤定了她的想法。
她的小手在枕頭下面摸索著,為了轉移路易斯的注意力,避免他把目光聚在她的小動作上,就和他說起話來。
這幾天,她除了因為流產住在醫院,就只有因為洩露公司機密而收到法院傳票的事。
就單靠著這兩個話題支撐著,路可可說的都是事實,放在以前,路易斯會深表理解的安慰她。
可是今非昔比,路易斯陰陽怪氣的說:“你和方啟恩就應該趁早離婚,他都害得你現在孩子也沒了,再無瓜葛,至於那個官司,也一定是他策劃好的,逼迫你離婚的。”
離婚這件事,路可可早就答應了方啟恩了,他是不可能因為離婚陷害她的,這麼看來,路易斯擺明了就是在騙她,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在方啟恩的頭上。
路可可和司明遠那麼躊躇的事情,為了這個官司都快焦頭爛額了,居然被他視為輕而易舉的小事,不禁心生猜忌。
其箇中是原委,路可可並沒有說出來,但是好像路易斯知道的比她還多,雖然沒有明顯的說出來,但是她總覺得怪怪的。
路可可就抓住了時機,想套出來他的目的,就開門見山的問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麼?所以才會這麼的平靜的對待我現在的情況。”
這個問題路可可問的還算婉轉,不想一下子就陷入尷尬的地步,她是處理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