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更加發酵,理智漸漸喪失在憤怒裡,大手一扯,衣服破碎飄落在地。
沒有睡衣的遮掩,身子突然感覺一陣涼意,路可可瞳孔緊縮,五指推著反抗著他。
他眸子一沉,單手撿起地上的破布,把她雙手死死的栓住。
路可可看著被綁的雙手,她微微掙脫,那破布卻像是金箍棒般,她越掙扎,破布反而捆的她越緊,彷彿要在手臂上烙印出一道深深的痕跡。
路可可含著恨意的眸子瞪著他,方啟恩嘴角勾起一抹諷刺,她有什麼資格恨他?現在是她出軌的那一方,要恨也是他恨她。
他俯下身子,牙齒狠狠的咬在她的肌膚上,路可可眉間溢位一絲疼意,他這樣做跟禽獸有什麼區別?
每一處肌膚都佈滿了他啃咬的印記,傳來他充滿恨意的聲音:“我看路易斯還敢不敢要你劣跡斑斑的身子。”
路可可眸子裡恍然大悟,想來他看到她和路易斯的新聞,就懷疑她和路易斯有姦情,只有她和別的男人有一點風吹草動,而方啟恩便會窮盡他的想象力,她在他腦海裡只會越來越糟糕。
而這一切的根源便是他對她毫無信任,她心機叵測,貪財愛權的形象早已深深紮根在他的心底。
她眸子裡呈現灰暗的神情,這種羞辱早已經不是第一回了,她的反抗和辯解也拉不回方啟恩了。
半響,男人沉重的身子癱軟在女人的身上,他眉間沒有歡愉過後的舒服,反而濃密的眉染上一絲寂寥。
翌日醒來,路可可下定決心和家人解釋一下她和路易斯的事,至於他們要不要相信她那是他們的事。
她下了樓,來到餐廳,方敏發覺了她眼圈周圍淡淡的青紫:“可可,你昨晚是不是沒有睡好?”
她眸子閃了閃,暗藏著一抹頹敗,鎮定自若的說:“確實有些失眠。”
方老太太臉上露出一抹擔憂:“可可,沒休息好那可不行,王嫂你一定要給可可多補補。”
這樣曾孫子才能健健康康的。
王嫂領命。
路可可苦澀的笑了笑,突然看見爺爺在看報紙,她雙手緊握著,沁出冷汗,想必爺爺很快就會知道了。
她穿著白色長袖襯衫,夾東西時都要注意些,以免手腕的痕跡暴露了出來。
她一直都等著爺爺質問她和路易斯的關係,嘴裡濃稠的八寶粥都變的毫無味道,直到她吃完早餐,離開了餐桌,爺爺幾乎都沒有說過什麼話。
她眸子裡掠過一抹驚訝,報紙上怎麼會沒有登這麼重大的新聞?或許爺爺疏忽了?
所有的猜測出現在腦海裡的瞬間她都一一否定了,她忍不住離開餐桌,拿出手機搜尋那條新聞,螢幕上卻顯示沒有。
她眸子震驚,怎麼會沒有呢?會是誰撤銷了那條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