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近九霧,舔拭著她圓潤的耳垂,少女依賴般的湊近他,玄意眸光一軟。
“逐雲哥哥。”
玄意身體徹底僵住,自虐般地咬住自己的唇肉,臉上血色盡失。
他坐起身,如一尊雕像般背對著九霧,腦海紛亂無比,喉間不斷湧出腥甜。
他極力抑制著想把床上之人弄醒的沖動,連帶著指尖都在發抖。
他們做了?
玄意猛地起身走了出去,生怕下一瞬做出什麼失去神智的事情來。
根根分明的長睫懸掛著濕意,一言不發地走到淩雲頂。
他怕再晚一分,他便要親手解決了那個含在她口中的名字。
玄意離開後,九霧睜開眼,抑制不住笑出聲來。
明日他若還來,她還氣他。
“宿主,要不然明日換個人名?”
它怕那個叫逐雲的師兄,有危險啊……
玄意休養半日,還未來的及去尋逐雲的麻煩,便又在其他弟子口中得知九霧又和其他人賞星看雪,接連幾日,每夜都能在她口中聽到不同的名字。
就連紫衣和謹卓都有些看不下去,心疼自家少主,玄意竟詭異得麻木了。
有一日,紫衣實在忍不住:“少主,我這就去把那些與九霧接近的弟子抓起來,挨個揍一頓!”
玄意將手中關於魔宗的訊息整理好,頭也未抬的道:“宗門裡事物繁忙,我鮮少抽出時間陪她,她去尋些新鮮感也在常理之中。”
紫衣嘴角抽搐,常理?之中?
謹卓看向玄意,冷硬說道:“都怪九霧,少主為了給她驅除魔息,不惜損傷自身,她非但不感恩,竟還與他人花前月下。”
玄意將手中的卷軸重重放下:“她沒有錯。”
她只是被其他人迷惑了眼,她有什麼錯!她雖夜夜口中喚別的男子名姓,但他查了,她根本沒有與那些人親近,她只與他親近。
她對他們客氣又疏離,也不曾動手打過那些人耳光。
她只打他。
她不過是圖新鮮而已,對……
紫衣和謹卓還想說什麼,被玄意冷的可怕的神色止住。
他推了謹卓一把,謹卓對他使眼色。
少主看起來很正常。
紫衣瞳仁瞪了瞪。
就是看起來太正常,才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