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了,你都能接受嗎?”
她說完,柔軟的指尖順著他喉嚨的凸起處下劃,衣衫的暗釦被一顆一顆解開,露出那雪白堅硬的胸膛。
玄意臉色蒼白晦暗,他又何嘗不知,她如此,便是在羞辱他,想要他承受不了,放她離開。
可他怎會放手?
玄意猝不及防的悶哼出聲。
鎖骨處被重重咬了一口,痛意之中泛著麻癢,而後變成調情一般的舔拭。
雲轎外的人好似察覺到了什麼,行駛速度突然變得緩慢。
“你說,他們聽到你剛才的“□□”聲音了嗎?”
九霧的指尖按在他輪廓分明的腹肌上,勾了勾。
玄意指尖顫動的禁錮住她亂晃的細腰,聲音嘶啞:“別亂動。”
九霧感受到了他身體的異樣,偏不如他意,俯身舔拭著他灼燙的耳垂。
玄意麵若冰霜的臉上浮現出揮之不去的潮紅,連帶著喘息也加重了許多。
“我想將簾子掀起來,讓他們都看看自家少主這副不知羞恥的下賤模樣!”
九霧牙齒一合,耳垂處的咬痕滲出血珠來。
然而,這尖銳的刺痛之感並未令青年臉上的酡紅消退,反而異樣之處更甚。
九霧吻了下他逐漸迷離的眼眸,引誘般的說道:“想要嗎?”
“跪下,求我啊。”
她指尖落在他下頜處打圈:“好久不見,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賤狗。”
她說完,玄意緊緊錮著她腰肢,眼眸閃過一絲猩紅。
她彎起眉眼,卻又像是弓起脊背伸出厲爪的幼貓,唇肉被撕咬舔拭的紅腫,玄意最後一絲神智匱乏,翻身將她桎梏在手臂與軟墊之中,他緩緩皺起眉:“外面有人,你瘋了嗎?”
下一瞬,不知想起了什麼,九霧再一次吻上他的唇,這一次,她收起了眼裡的惡意,如一個食人心魄的妖精般,迷惑著身下的青年:“師兄,喜歡這樣的姿勢嗎?你幫我個忙,我成全你,好不好?”
她溫軟的聲音帶著一絲媚意:“你不是與帝京裡的那位交好嗎?你讓他的人,將許墨白帶回神庭好不好?”
玄意繃緊脊背,斂下神色。
殘存的理智令他無法真得在此處做些什麼,但掃過她那雙惡劣的眼眸,又覺得,她怎麼能對他這般壞……
她這般收起厲爪,軟了神色,竟是為了另一人。
玄意自嘲的勾起唇角,他一把將九霧拉進懷中,任由九霧掙紮也不鬆手。
肩膀處被用力的咬住,玄意沒有推開她,好似要把人揉進骨血般用力的抱著。
九霧靠在他肩頭,垂下眼眸。
她之所以跟他回去,並非因為許墨白。
幼時喜愛的肉包子,即使混了吃下會腹絞難耐的毒藥與泥沙,她也絕不鬆口,為了活,別無選擇。
可是現在,混了泥沙令她感到不舒服的肉包子,她會吐掉,會扔掉,再也不看一眼。
更何況,許墨白於她來說,遠沒有肉包子那般不可或缺,她的確是對他生出了不一樣的感情,但那基於他如她所見般,清澈透明。
好在,她只是在試圖去喜歡他,他並不如她所想,那她自是連試,都免了。
她回宗門,一是為了完成系統的任務“帝師入朝”。
二是為了躲避那討人厭的魅魔,若說這天下有哪裡是最安全的,毫無疑問,諸邪不侵的劍骨周圍最安全。
嘴上時刻掛著許墨白,無非是不想讓他好受而已。
“你想怎麼樣都行,只要,別離開我。”耳邊傳來青年輕顫的聲音,九霧勾起唇角,很快,便失去了意識。
玄意收回指尖的靈力,牢牢的抱著懷中少女的嬌軀。
直到雲轎快行至那一座座神聖的群山,才伸手敲了下窗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