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多,更衣,朕要出去。”李端錦想,她能出去,他也一樣。
只是很快,他的眉深深皺起。
“讓你找個人多的去處,你居然……”李端錦都不想說安多。
安多也很無奈,陛下啊,這個時候人多的地方不就是青樓嗎?
見李端錦皺眉,善於察言觀色的老鴇立即上前,“若公子不滿意,我再給您換一批。”
李端錦擺手,“有沒有撫琴唱歌比較好的?”
老鴇喜笑顏開,“有,我家紅顏是個中好手,我這就去安排。”
紅顏可是頭牌,小廝猶疑道,“媽媽,這位公子面生的緊,您真要讓紅顏姑娘去伺候?”
老鴇露出意味深長的笑,“他穿的可是天山出的天蠶絲製成的衣衫,那可不是有銀子就能買到的,且他腰間的玉佩,那成色之上等我都沒見過,手中摺扇上的畫和題字,一看就不是凡品。”
小廝瞪大眼,“媽媽能猜到他的身份?”
老鴇笑,“必是王孫公子無疑,若紅顏能入他的眼,可就是造化。”
不多時,一紅衣美人抱著琵琶婀娜行來,“紅顏見過公子。”
李端錦凝神想著事,於是頭都沒抬,說道,“隨便彈彈吧。”
奇貨居開業大吉,賣出去的數量遠超預估,林攸宜忙了整整一日。
晚上,她請眾人去風雨樓聚聚,蔣南非偷瞧著林攸宜,心中有股難以言說的情緒彌漫。
林攸宜很晚才回到督府府,回來後的第一時間就梳洗完去見李端錦。
張斌將她攔住,“皇後娘娘,陛下出去了。”
“什麼時候出去的?”林攸宜以為李端錦還會很忙,所以奇貨居開業沒邀他一道,早知他有空,就拖著他陪自己一塊兒了。
“近天黑出去的。”張斌說。
“好,本宮知道了。”林攸宜帶著萍兒又返回了內院。
蔣南非回到府邸,管家告知,“少爺,潘姑娘一早出去,到現在還沒回來。”
蔣南非面露不鬱,“明明囑咐過她要她別出去。”
但還是帶著幾個心腹立即出門尋找。
潘靈一個女兒家,這麼晚沒回來,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李端錦回到督府府已經有些晚,張斌將林攸宜來過的訊息稟告李端錦。
李端錦下意識就往內院走,不過,剛走兩步就停了下來,還是進了外院辦公之地。
他嫌棄身上脂粉味難聞,叫安多準備熱水沐浴。
李端錦解開衣衫沐浴,泡在微涼的水裡,洗去了一身的燥熱。
可不多一會兒,身體裡忽然産生一股沖動,人也覺得越發熱起來。
他很渴望,想到林攸宜,心中的想法越發劇烈。
“安多,更衣。”李端錦壓下心裡的異樣。
安多觸及李端錦發燙的身體,嚇了一跳,“陛下,您起熱了?”
“中了毒,你找夏銘霖來仔細檢查一番。”居然能讓他無聲無息中毒,不可不防。
李端錦說完,腳下生風徑直往內院而去。
只是,在路過一個黑暗的小徑時,不小心碰到了一個女子。
“啊……”那女子驚呼一聲就要跌倒。
李端錦下意識伸手扶了一把,女子柔軟的手攀住李端錦,卻觸及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李端錦倒抽一口氣,臉色憋的通紅。
“奴婢該死。”那女子聲音柔媚,彷彿是讓人慾罷不能的勾魂音,若不是李端錦對林攸宜感情深厚,又中過媚藥,當真要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