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二人陪本公子喝酒。”蔣南非調笑。
李端錦眸光一沉,露出冷厲的光。
蔣南非察覺到李端錦身上的氣勢陡然增強,莫名地打了個寒顫。他身旁的其他人頓時感覺到涼颼颼的。
林攸宜微微一笑,蔣南非以為有戲,不自覺忽略了李端錦帶給他的危險感。
林攸宜說,“能讓我二人陪酒之人不多,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能耐。”
就在蔣南非要說話時,林攸宜補充道,“除了提家世!那不是你的,只是你會投胎而已。”
這個會投胎讓大堂的人忍不住發笑,細品之下發現言之有理。
蔣南非作為桐城紈絝之首,吃喝玩有什麼能耐,他扣爛腦袋也想不出。
他身旁一眾紈絝軍事出遍了主意,最後憋憋屈屈小聲道,“擲骰子。”
這話一出,鬨堂大笑,也只有這些紈絝能這麼理直氣壯把這不務正業的東西叫能耐。
“笑什麼笑。”蔣南非怒瞪,惱羞成怒。
李端錦本想讓人將蔣南非丟出去,卻見林攸宜似乎有別的打算,於是按下性子旁觀。
“這是你最厲害的?”林攸宜問。
“自然!”
“那好,咱們賭一把如何?”林攸宜說。
林攸宜要和蔣南非賭擲骰子,六顆骰子,誰的點數大誰就贏,三局兩勝。
蔣南非贏了,林攸宜、李端錦陪酒,林攸宜贏了,蔣南非答應她一個條件。
林攸宜只顧著賭局,壓根沒看到李端錦看她的眼神充滿危險。
這丫頭竟敢把他做賭注,行事越發沒規矩,看來得好好動用“家法”。
“怎麼樣?賭不賭?”
蔣南非怕過誰,“賭!”
店小二拿來兩副骰子,林攸宜和蔣南非各一副。
見有熱鬧可看,眾人都圍了上來。
三局兩勝後,蔣南非瞪大了眼,“這……怎麼可能?”他竟然輸了。
他身邊的紈絝大叫起來,“你作弊,肯定作弊了,我大哥可是從沒輸過的。”
“怎麼,蔣公子願賭不服輸?”林攸宜似笑非笑。
蔣南非一噎,他紈絝是紈絝了點,但還不至於沒有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