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沒這想法的李端錦聞言,幽幽地看向林攸宜。
目光自她臉上往下移,目光一寸一寸漫過她的肌膚。
一個翻身,將林攸宜壓在下面,嘴唇湊近她耳邊,呢喃,“怎麼樣是胡來?”
“啊……癢!”林攸宜雙手抵在李端錦胸前,臉頰已布滿紅霞。
李端錦輕啄了啄林攸宜櫻紅的唇,不懷好意地呢喃,“錦兮方才在想什麼胡來,告訴我,我就放過你。”
林攸宜沒好氣地瞪他,不說話。
李端錦隨即在她脖頸間肆虐,引得林攸宜嬌喘連連。
最後她不得不舉白旗投降,“我說,我說。”
李端錦身子微微抽離,一臉期待地等著林攸宜。
林攸宜推開李端錦,坐起身子,一副嚴肅的樣子,朝李端錦勾勾手指。
李端錦湊上前,只見林攸宜在他耳旁輕聲吐氣如蘭,聲音雖然無比溫柔,但內容卻是這樣的。
“李端錦,你該好好補補了。”
說完,翻身下床,那動作之幹淨利落,顯然是早已盤算好了要溜之大吉。
連鞋子衣衫都來不及穿,林攸宜就往外逃。
但她還是低估了李端錦的速度。
就在她要邁出房門時,一股力道從身後將她攔腰抱起。
隨即,屬於李端錦的青松香味兒就沁入心痺。
“陛下,我開玩笑的。”林攸宜審時度勢,立即求饒。
李端錦豈會再信,新婚夜的叛逆、揶揄,他早該知道她不是那般順從的人才對。
李端錦也小睡了一會兒,他醒來時,嘴角掛著滿足而幸福的笑,側身吻了吻林攸宜的額頭。
眼神一寸一寸掃過林攸宜,直到腹部,他的目光停留了許久。
隨後便起身去了外面。
“安多,傳夏銘霖來。”李端錦來到花園後立即吩咐安多。
還特意讓所有人退下,就連安多也沒能陪在一旁。
夏銘霖為李端錦檢視傷勢,“陛下,您已經大好,不過這潤玉膏還得繼續塗,才能保證不留傷疤。”
李端錦頷首,隨後開口,“喊你來,主要是為了皇後。”
夏銘霖很快猜到了,“陛下是想問娘娘身體的事?”
李端錦點頭。
原來,夏銘霖為林攸宜請平安脈時,便發現林攸宜接連兩次寒冬落水,對身體造成了很大影響。
林攸宜腹部積寒,難以受孕。
但他並未將此事告知林攸宜,而是私下稟告給了李端錦。
若是大同皇後難以受孕的訊息一旦傳出,太後第一個便會為難林攸宜,更別說前朝後宮,必是一場腥風血雨。
李端錦當下便讓夏銘霖私下囑咐太醫院,不讓任何人將這一訊息傳出去,更不得讓林攸宜本人知曉。
自那時起,李端錦便讓夏銘霖想辦法給林攸宜改善體質。
但既不能讓林攸宜發現又要達到治病的目的,著實為難了夏銘霖。
林攸宜本身就有一定醫術,夏銘霖一直沒想到好辦法,直到不久之前,趁著瘟疫時,給林攸宜的藥方裡加入了治療寒症的藥材。
“回陛下,皇後娘娘的病不是一下子能好的,還需些時日,目前還沒找到機會。”夏銘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