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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嬤嬤看到鶯歌的樣子,便猜到了結果,“這麼長時間沒退燒,須得稟告陛下才行。”許嬤嬤說。
“可娘娘說過不能告訴陛下。”鶯歌想起上次她和萍兒沒聽林攸宜的話被罰去浣衣做苦工,現在還心有餘悸。
“現在攸關皇後娘娘性命,若真出事,咱們後悔都來不及!”許嬤嬤道,“聽我的,快去,若有事,老身擔著。”
坤寧宮眾人一向以許嬤嬤為主,聞言,“好”鶯歌立即朝門外走去。
鶯歌剛到門外便碰到一臉失落、驚恐的萍兒,驚詫道,“你怎麼了?這副神色?!”
此前萍兒看到林攸宜被刺的模樣很是痛心,得知兇手是月如,被和順等人拿下後就關在坤寧宮,便想著要去教訓一頓。
然而月如一臉慘白,臉色蠟黃,有氣無力,像是患了重病的樣子,她看到萍兒進來,不但沒有害怕,反而發出刺耳的笑聲。
“又來一個送死的!”這是月如對萍兒說的第一句話,將萍兒滿腔的憤怒激發。
“行刺皇後可是要誅九族的,你還囂張。”說話間,萍兒“啪啪”扇了月如幾巴掌。
“我從小就是孤兒,根本沒有家人,皇後要誅我九族,得先給我找到親人,哈哈,我倒是很期待那些從小就把我丟掉的親人來下面陪我。”萍兒嗤笑,分明知道自己要死了,根本不怕。
萍兒也驚訝,都要死了還這麼高興,她一開始以為月如的笑是假笑,現在發現是真的。
很怪,萍兒心想,什麼人會明知道會死還這麼高興?
“你在笑什麼?”本是萍兒一句冷哼,沒想過月如會回答。
月如看向萍兒,臉上的笑一直不斷,但之前都還算正常,直到萍兒問出這句話,月如突然大笑不止,還笑得直咳。
萍兒不想再看月如故弄玄虛,看了看被自己折騰得蓬頭垢面,嘴角流血的月如,她正準備離去,卻聽到了月如的話。
鶯歌見萍兒呆呆的,便囑咐她,“不舒服就去休息,我有急事要去宣政殿一趟。”說完,便準備走。
“等等。”萍兒回神,喊住了鶯歌,鄭重道,“不能去。”
“主子一直沒退燒,情況兇險,夏太醫又在慈寧宮過不來,許嬤嬤讓我去告訴陛下。”鶯歌以為萍兒不知情,解釋道。
萍兒哽咽道,“娘娘……娘娘是染了瘟疫。”
“什麼?!”鶯歌轉過身來,不可置信,朝萍兒走近。
萍兒當時從月如嘴裡聽到的時候也是不可置信,呆若木雞。看到鶯歌靠近,下意識就後退了幾步,“別過來,我可能也染上了。”
鶯歌心情複雜地看向萍兒,“怎麼可能,夏太醫前幾日才在宣政殿為主子看過。”
萍兒吸了吸鼻子,解釋說,“我去見了月如,她親口說的,那把匕首上有她的血液,她有瘟疫。”
鶯歌頓時懵了,若是這樣,整個坤寧宮都有被傳染的風險,難怪萍兒不讓她去宣政殿,若是傳給了陛下,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鶯歌急忙拉著萍兒去找許嬤嬤商量對策,萍兒大驚,要掙脫鶯歌的手,鶯歌道,“萍兒姐姐,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若是娘娘感染,我也逃不脫。”
“什麼?!”許嬤嬤極度震驚,隨後想起林攸宜一晚都不退熱的異常,“難怪熱退不下來。”
“想是瘟疫之初,夏太醫沒檢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