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攸宜咬牙,“難道陛下就懂xue位?”
“陛下確實懂,他曾跟微臣學過一段時間,娘娘放心,陛下很有經驗。”夏銘霖說。
經驗?李端錦還給誰這麼看過?不過從一開始他就看出了她的異常來看,李端錦應該確實有兩下子。
但怎麼就扯到xue位上了?這個檢查跟xue位有什麼關系?她自己也懂xue位的好吧。
林攸宜正想說話,頭,要怎麼做?”
“您先解開娘娘的衣衫,看傷處是個什麼情況。”
林攸宜又尷尬了,今日她穿的皇後宮裝,從上到下是一體的,如果要脫,得翻身。
李端錦略一思索,說,“鶯歌,拿剪刀來。”
鶯歌早已將可能用到的器具都準備好了,聞言,立即遞上剪刀。
林攸宜猜到李端錦可能是想將鳳袍剪開,大驚失色,“陛下,鳳袍不可毀。”
毀鳳袍猶如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殺頭的。
“朕動的手,你怕什麼?”說著,不等林攸宜說話,刺啦一聲,就將鳳袍剪開了。
冬天衣服穿的多,剪開鳳袍,又接著剪了好幾層,林攸宜臉紅得跟公雞雞冠一樣,充著血。
“安多,讓人再燒些炭,要保證殿內的溫度。”李端錦吩咐。
等將林攸宜剝得只剩肚兜,李端錦額頭已布滿汗珠。
他三下五除二脫下龍袍,讓無關之人都出去。
殿內頓時只剩下李端錦、林攸宜、夏銘霖、安多和鶯歌五人。
林攸宜自詡膽子大、臉皮厚,但此刻卻不敢睜眼,光想象現在的情形就很丟人。
尤其李端錦的手還在她敏感的腰間遊走。
“往下,中極xue處。”夏銘霖說。
中極xue!都已經接近臀部了,林攸宜再也顧不上,想掙紮一下,卻被李端錦一隻大手按住。
“別動,如果再不聽話,朕不介意把下身全剪開!”
居然威脅她!
但是不得不說這威脅挺管用的,林攸宜再也不敢動了。
經過漫長的檢查,夏銘霖終於給了結論,傷到了腰椎,必須躺著靜養三個月。
林攸宜還沒鬆口氣,露珠那邊就來報,田淑卉難産。
“夏太醫,麻煩你去看看田嬪。”林攸宜最信任的太醫還是夏銘霖,這幾個月,林攸宜和夏銘霖著重研究了女子生産時可能遇到的問題以及解決辦法,就是怕有一天田淑卉會重走上一世的命運。
夏銘霖看向李端錦,李端錦點頭,夏銘霖很快出去。
“你傷得極重,現在別多想,好好休息,有事朕會處理。”李端錦端來水仔細餵了林攸宜幾口。
都說病床前才能驗證一個人的真心,如果這話不假,李端錦對她確實是認真的。
林攸宜壓住心裡的那份異樣。
“陛下,臣妾睡不著。”林攸宜放不下田嬪,“陛下,您去看看田嬪吧,或許看到您,她更有勇氣。”
李端錦拗不過林攸宜,在林攸宜保證絕不亂動後來到産房。
田淑卉悽慘的叫聲聽得瘮人。
夏銘霖過來回稟,“田嬪娘娘情況不容樂觀。”他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若是出現緊急情況,請陛下示意微臣該保大還是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