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認真得很，杜蘅看著，心軟得一塌糊塗。
“姐姐這麼早去哪裡呀？”吃了糖，小美好像沒有剛才這麼怕她了，她仰著頭看著她，“是去……店裡嗎？”
“喲，記得我啊？”杜蘅笑了笑，“你剛剛那麼怕我，我還以為你不記得呢。”
小美咧開嘴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姐姐漂亮，所以記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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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愣了一瞬，忽地覺得她這樣子和封陽特別像。
怎麼又想到封陽了……？
她回過神來，勾起嘴角，又拿了一顆糖遞給晨晨：“你們好好玩兒，我去店裡了。”
兩個小孩兒應了一聲，手拉著手跑回了那群孩子的隊伍裡。
正打算轉身離開呢，就聽到一個小姑娘大聲喊了一句：“我昨天在車上看到一個男的，他有病，我奶奶說是個瘋子！”
杜蘅的腳步一下子頓住，一股不祥的感受從心底冒了出來。
“真的！我沒有騙人！我認得出來！”那小姑娘跺了下腳，還在喊，“就是在405的車上！”
杜蘅猛地回過頭，循著聲音看了過去。
那小孩兒……有些眼熟，好像昨天就坐在他們旁邊的位置上，和他們隔了一個過道，她奶奶剝了水果還直接丟到過道上來著。
嘖。
她皺了下眉，猶豫了一下，還是抬腳離開了。
那小孩兒，說的是封陽嗎？
應該不是吧？昨天在車上的時候封陽後來的狀態挺好的。
自我安慰著，她強壓下了心裡的不安，快步向小店那邊走去。
……
“杜蘅，杜蘅！”于飛的聲音把杜蘅的思緒拉了回來，“你想什麼呢，叫了你幾聲都沒反應。”
杜蘅抱歉地笑了笑，問他什麼事。
于飛又拍了兩下已經放在櫃檯上的錢，然後拍了拍左肩上扛著的一件礦泉水，開口：“錢給你放這兒了啊，兩件的錢，我待會兒還要過來。你吃午飯了嗎？要不要關一會兒門去俱樂部吃？老大點了火鍋的外賣。”
話音剛落，杜蘅收錢的動作就是一頓。
因著週末早上沒有什麼人，她心裡揣著事兒就發了會兒呆，沒想到這會兒已經中午了。
杜蘅往門外看了一眼，估摸著這會兒沒人會過來，便答應了。
“大嫂昨天不是來了嗎？老大說要正兒八經地請我們吃回飯，就點了個外賣。本來說是去店裡的，但是朝陽他今天和李宇打的時候眼睛被揍了一拳，這會兒跟上了眼影似的，愛面子不肯出門了。”
杜蘅饒有興趣地揚了下眉，倒是有些好奇是什麼樣子。
羅朝陽前段時間打得還不錯，李宇打得還沒有他好，但這會兒被揍了一拳，怕是自尊心也受到了打擊。
她輕飄飄地看了于飛一眼，欠欠地開口：“啥時候咱們也比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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