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喜歡自習還是……”
杜蘅反映了一會兒,明白了封陽的意思:“其實我覺得都可以,自習的話比較輕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在下面的話要管很多事情,還得寫加油稿件。”
說到這個加油稿件,杜蘅就有些想笑,每年唸的時候,年級上都會出現很多不知名的脫韁的野狗。
封陽不知道杜蘅在笑什麼,但一看到她笑,他不知道為什麼,心情也是好得不得了。
他抓著她的手晃了兩下,兩個人就這麼一步一步慢慢學校那邊走,中途走走停停,還買了不少零食。
“杜蘅丫頭!”
聽見有人遠遠地叫了她一聲,杜蘅回過了頭。
是於智。
她的臉一下就拉了下來。
之前聽於飛說了之後,她就覺得於智不會這麼善罷甘休,只是沒想到會找到她這裡來。
“你……”
沒等她說完,於智便衝過來抓住扯住杜蘅的衣服。
幸好這兩天天氣轉涼,她穿的襯衫,不然被他這麼一扯,還指不定會被看到什麼。
“丫頭,你幫幫叔叔吧?你不是和于飛關係挺好的嗎,我是他爸爸啊,咱們見過的。”
一邊說著,他一邊鞠了好幾個躬,搭在杜蘅肩上的手是不是地捏她一下。
這一幕,惹得周圍的人頻頻往這邊投來目光,有些人甚至直接停了下來就這麼站在旁邊,等待一場“好戲”的上演。
封陽感覺到杜蘅情緒的變化,下意識地伸手把於智的手從杜蘅肩上拂下去,然後把她拽到自己身後,將兩人隔開。
於智停下了動作,上下打量了封陽幾眼,沒有管他。
“丫頭,你幫幫叔叔吧!”
說著,彎下腰準備跪下去。
像極了之前在書店的時候。
杜蘅眼疾手快伸手把他給拽了起來,用的力氣不小,掐的於智倒吸了一口涼氣。
周圍的人朝著這邊指指點點,說的話句句帶刺,難聽極了。
杜蘅微微勾唇,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
她微微靠近於智,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挺在意這些的?”
於智身子僵了一下,張著嘴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杜蘅冷哼一聲:“可惜了,這些東西,在我爸死的時候我就聽到過了,更難聽的都有。”
“你要是真的聰明,就識相點兒別去打擾于飛,于飛不幫你,我們這些人更不會幫你,畢竟誰都不是慈善家。”她稍稍停頓了一下,“況且,你自己也清楚你做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我要是是于飛,別說現在不給你錢,之前我也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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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就會覺得我好說話呢?”杜蘅拿出一張溼巾擦了擦手,“明明,不少人都知道我不好惹。”
確實是知道的,之間就知道蔣芸生的這個丫頭不是個好惹的主兒,再加上上次她一個人打趴七八個男人的事兒早就被那些不知道躲在哪裡看熱鬧的人傳的到處都是,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人敢去找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