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徹明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後退了一步，等離子護盾也直接罩住了他。
飛出來的子彈瞬間全部被擋下，連帶著觸碰到護盾的爆炸也一併隔絕。
林徹明錯愕地看向那位負責人，就見其臉上的笑容早就不見，他按下了一個按鈕，林徹明就感覺到自己的手機震了下——
電磁遮蔽！
林徹明咬牙切齒地看著唰唰幾下就出現的一群人，都不需要他問，對方就先開口：“林徹明，林有思和雲鄉獨子。”
那個林徹明熟識的負責人，在這一刻，面容變得格外陌生：“小林醫生，你藏得可真深啊。”
林徹明無聲地撥出口氣：“……肖大，還是沒有你藏得深。你是人類聖教的人？”
肖大也不瞞著：“你該感到榮幸，為了你一個，我們埋在南五區的所有棋子都暴露了。”
“…到底誰該感到榮幸啊。”
等離子護盾的時間持續很短，林徹明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慢慢消散。林徹明輕嗤：“你們既然能找我，就說明知道我手裡有什麼，為了這個，別說暴露一個南五區，就算是你們的總部暴露出來，你們也覺得百利而無一害吧？”
“當然。”
肖大微笑：“小林醫生，我很高興你沒有裝傻。”
林徹明冷靜地看著自以為勝券在握的肖大：“我可以告訴你，但我有一個問題…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林有思是在電磁＋訊號遮蔽裡跟他說的這個秘密，他們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肖大：“林老師雖然罪孽深重，但他確實還有點道德良心，這點我們是知道的。”
他說：“所以我們猜到了，他也許會留一手。而你的消失、他突然出事，讓我們更加確定這一點。”
林有思的死…和人類聖教也沒有關系？
林徹明沒理會肖大說林有思壞話這事，人類聖教都是這個腦迴路，堅定地認為所有推動科技發展的都是罪人。
他都懶得吵。
林徹明還在想人類聖教的聰明人也不少啊，就聽肖大說：“所以小林醫生，乖乖把量子計算機的控制許可權交出來吧，只要你交出來，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看在我們這些年的朋友情分上。”
林徹明：“？”
什麼控制許可權……行吧，還是他高估了。
林徹明無奈：“可以給你們。”
不是控制許可權，是毀滅程式碼。
他道：“但是能不能做筆交易？”
肖大：“你要多少錢？”
林徹明搖頭：“我不要錢，我要保留一個ai。”
肖大倒也不意外：“你身邊那個仿生人。”
林徹明更加不詫異他們猜到了淨植的身份：“是。”
肖大哂笑了聲：“小林醫生，現在是你為魚肉，我為刀俎。”
還不等他再說點什麼，林徹明就舉手投降：“好吧，那我直接給你。”
肖大：“……？”
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麼順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