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夠診費嗎？”
“夠。”
林徹明稍頓：“如果你跟我說說你們和新世界的戰況，就夠了。”
淨植偏頭，看向在客戶面前會多幾分疏離和細品能夠覺察到的冷淡的林徹明，很想親他。
可是在這裡的不是他自己的身體，他不能這麼做。
所以淨植只能乖乖跟林徹明說說那些事：“別看動靜大，但新世界那邊也沒傷著什麼，來的那個大人物實力不弱， 他身邊那個秘書也很棘手。”
他簡單說了幾句，林徹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並不意外。
而等“熊”走了後，林徹明就開始給矮個子修身體。
矮個子的報酬是錢和訊息。
“新世界和永恆科技合作，春來醫藥在後方支援。”
淨植活動著自己的機械臂，慢悠悠道：“這次是大事件。”
確實是大事件。
林徹明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道：“我上次聽說他們合作，還是研發量子計算機，但最後不知道因為什麼，兩邊沒有握手合作建立量子計算機的資料庫。”
這就導致量子計算機就這樣被擱淺、落灰。
沒有ai用得上量子計算機。
因為操刀開發其的主腦已經因為意外事故身亡。
淨植：“是啊，很多年了。”
他感慨了句，又說：“我們會跟著潛上去，看看他們到底要幹嘛，你有什麼想要的嗎？”
他拿捏這些人類的性格很準確，因為只需要輸入資料，他的程式會自動校準。這是ai的優勢。
所以淨植用矮個子的性格嬉笑道：“要是順利的話，把那大人物的光腦拆下來給你玩玩，怎麼樣？”
林徹明停住。
他得承認，他心動了一下。
但是……
“不要給我找這麼大的麻煩。”
林徹明無語：“我還想活久一點。”
那就是想，只是礙於危險，所以不要。
淨植記下來：“我聽他們說是攻打r公司，也不知道這個r公司是怎麼回事。”
林徹明眼睫微動：“…換一個。”
他看向“矮個子”：“他們行動的時候你發一條訊息告訴我。”
“好。”
“矮個子”沒有問為什麼，林徹明也不奇怪。
這是他們這些垃圾場裡生活的人的默契。
不過……
林徹明在矮個子離開後，拿上了盒子，眉眼有幾分困惑和沉思。
整件事…透露出一種詭異感。
像是做夢……
像是有推手一樣。
林徹明回到了家，然後被暫時還沒完全屬於他的ai抱了個滿懷。
林徹明眨了下眼，在淨植說完固定的歡迎回家的臺詞後，問：“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