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不就是這樣的嗎?用各種漂亮的糖果紙來包裹最下流的慾望。區別只不過是從前是別人纏著何銘做,而現在是他離不開許嘉潤。
除了許嘉潤含著他的精ye的時候,何銘都在無法抑制地感到心慌。
“當野獸不好嗎?”
何銘把許嘉潤拉起來,讓人坐在自己身上,手伸向他的臀瓣。
“當人是最累的,你不覺得嗎?”
許嘉潤低頭,鼻尖跟何銘的鼻尖貼在一起。兩個人的距離已經密不可分,卻還是無法融為一體,這種認識讓他感到有些悲傷。
“這個姿勢嗎?有點擠。”
何銘扶著他的後腦勺,xing器一點點塞進他的後xue,眉頭微皺的瞬間性感到不行。
“不要往後看。”
許嘉潤覺得自己也瘋了,對方的溫柔帶著些血腥的氣息,弄得他心髒都要燃燒成灰了。
何銘第一次用極為緩慢的頻率操許嘉潤,一下一下,xing器一寸寸頂開後xue的褶皺,許嘉潤爽得腰肢亂顫,伸出舌尖舔了舔何銘的睫毛。
“你難過嗎?現在?”
像個取悅主人的小狗,何銘瞬間又變硬了些。
然而這樣的許嘉潤從來喚不起何銘的憐憫,只能讓他更加暴虐。
一瞬間xing器狠狠往裡捅,許嘉潤被刺激得瞬間就要she精,但何銘迅速按住了他的馬眼。
“你才20歲,許嘉潤。”
許嘉潤被折磨得通體泛紅,白皙的眼皮上都是汗漬,眼睛上蒙著一層霧。
“我總不會是最後一個操你的吧。”
何銘解開了內裡襯衫的扣子,漏出了精壯漂亮的腹肌。
天底下沒有比他們更別扭的情侶了,誰都不會直著說話。
許嘉潤決定他今天要安慰何銘,但對上何銘那雙令他心動的雙眼時,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覺得自己知道何銘想聽什麼。何銘說他不擅長編造謊言,許嘉潤也一樣。
不能達成的東西,他們都認為說出來會是個幼稚難堪的笑話。
許嘉潤最後被按在沙發上接受she精,何銘趴在他身上用xing器將精ye往深處送。
“我沒有和女人做過,但我操你的時候真的覺得你有子宮呢。我是不是太想把你變成我的了?”
何銘親著許嘉潤的後腦勺,斷斷續續地說話:
“你也不會騙人說好話,好可愛,我們好好戀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