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書買的這個震動棒果然不一般,就像有生命一樣,前頭的凸起瘋狂頂弄著許嘉潤xue內的敏感點,僅十幾秒就把裡面攪得一團糟。
許嘉潤被這種高頻率的刺激弄得神智不清,嘴裡反複說些淫蕩的話,如同一個下賤的男妓:
“何銘,我好爽啊,要被操死了。”
何銘也加快了自慰的速度,許嘉潤看不見的那邊,他的眼神卻相當平靜,彷彿那個青筋暴起的xing器不是他的一樣。
“許嘉潤,你怎麼這麼賤啊?一根假jb也能爽成這樣?是不是誰長個吊都能插你?”
許嘉潤完全無法思考何銘說了什麼,只知道對方的聲音簡直像給身體裡夾著的東西注入了靈魂,一點點勾出了他藏得最深的樣子。
“婊子,影片開啟。”
許嘉潤沒有回答,依舊爽得在說些胡言亂語。
“許嘉潤,停下。”
冰冷的聲音總算拉回了許嘉潤的一絲理智,他關上了震動棒的開關,聽話地開啟了手機影片。
何銘很喜歡他這一點,被日爽了說什麼都聽。
影片接通的瞬間何銘就看見了許嘉潤漂亮又淫蕩的臉,平日裡一副生人勿近的清高模樣蕩然無存,圓眼睛裡水汪汪的,看誰一眼魂都要被勾跑。
許嘉潤也看見他了,十幾天沒見依舊帥得張揚不講道理。
“想你。”
這一秒何銘沒有繼續了,他說了句發自肺腑的話,但下一秒他切換得也很迅速:
“要看xue,寶貝。”
許嘉潤紅著臉頰把手機擺放倒一個合適的位置,前置攝像頭正對著他插著黑色按摩棒的xue口,何銘看見後眼睛都暗了。
“好賤。”
兩個字的點評幾乎要將許嘉潤最後一點自尊心燒了,他還沒來得及回話何銘又說:
“好羨慕,假jb在操你我還餓著。”
說著何銘轉換了手機攝像頭,許嘉潤看見伸出水面的一大半的粗壯xing器,何銘好看有力的手環著它,性張力簡直要溢位螢幕了。
“你開啟震動棒,想象是我在操你啊,小婊子。”
震動棒再次被開啟,許嘉潤握著底部隨著畫面裡何銘的頻率前後捅著自己的xue,這樣刺激的體驗對許嘉潤來說是第一次,他很快就撐不住了。
何銘看著螢幕上紅得要滴血的xuerou,一點理智也沒有了,大力套弄著自己可怖的xing器,恨不得立刻穿到螢幕對面把許嘉潤按著日。
“喂,小婊子,它日得爽還是我日得爽?”
許嘉潤盯著那根吃不到的雞吧心都要化成水流走了,可憐兮兮帶著哭腔:
“你啊。”
“我誰啊?說話。你以前被操服了怎麼說的?”
許嘉潤已經成為了yin莖的奴隸,他總覺得是畫面裡的xing器在指揮自己,但他卻無從反抗。
“爸爸,何銘,你操死我吧。”
“賤貨,一起。”
最後高潮的時候,何銘射在了手機螢幕上,他多希望自己的精ye能這麼融進去進入許嘉潤的rouxue,那裡才是它們該待的地方。
“好可憐啊寶貝,高潮沒有精ye吃,等爸爸回家餵你。”
性愛的餘韻平複了以後,兩人切換了影片聊天,許嘉潤看著螢幕裡那張臉,總覺得心裡又焦又漲,高潮後的平靜蕩然無存。
“我們不是在戀愛嗎?怎麼還和發情的畜生一樣。”
何銘擦了擦螢幕上的精ye,用手指戳了戳許嘉潤的臉頰。
“男人本來就和畜生沒什麼兩樣。但是別的畜生胡亂交配,你只能被我操。”
“一般的畜生要是光說想你可能是在敷衍,但我想你想得ji巴痛。許嘉潤,你還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