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叫我寶貝。”
許嘉潤伸出舌頭碰了碰柱身上的青筋,何銘心情相當好,用手順了順他的頭發:
“害羞嗎?”
“沒人這麼叫過我,好奇怪。”
何銘的龜tou戳著許嘉潤白白的臉頰,滲出的液體都沾上去了,如此色情的畫面相當令人動情。
“啊?那我更要叫了,寶貝,吃吃雞吧。”
許嘉潤看了何銘一眼,自以為很有威懾力,可惜對方從來都不吃他這一套。
“乖啊,硬得很痛。”
許嘉潤被他說得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只能張嘴含住了何銘有些顫抖的龜tou。
何銘的xing器清理得一向幹淨,但仍帶著淡淡的腥氣,許嘉潤的口腔充滿了他的氣息,連後xue都不自主濕潤了。
他很賣力地又吸又舔,嘴唇張到了最大,唇瓣因為摩擦變得通紅,手還不忘了去撫慰男人的卵蛋。
“你知道嗎?”何銘拿紙擦去了許嘉潤額頭上的汗,“你上次要是不暈過去,我還能操你很久,太狡猾了。”
許嘉潤的眼睛很紅,望向何銘時帶著潮濕的溫度。
“這麼會舔,是舔了多少根雞吧啊?”
何銘的手緩慢輕柔地撫到許嘉潤嘴角,擦去了那裡亮晶晶的液體,明明臉上沒有表情,卻像只受了傷的獅子,低低地說:
“心情好差。”
許嘉潤倒是想說話,但嘴裡的xing器突然又漲大了一些,他拼命含著xing器的模樣就像個充氣娃娃。
何銘起身扶著許嘉潤的後腦勺,突然毫無預兆地開始挺動腰身,許嘉潤被迫用喉嚨最深處去取悅他的雞吧。
我要死了吧,許嘉潤在男人激烈的動作中想,他的眼前是一片水花,全身都軟了。
she精時何銘將xing器抽了出來,精ye濺到了許嘉潤的臉上,他粗喘著將許嘉潤拉起來扣在懷裡,手十分熟練地探進了對方的褲子。
“想進去。”
後xue很輕易就包裹住男人的一根手指,許嘉潤在何銘懷裡轉了個身說去床上,接著就被抱起來放在了桌子上。
三兩下他身上的衣服就被何銘剝了,今晚對方似乎沒有跟他耗的意思,直接用xing器抵著那個誘人的入口,跟動物一樣急躁地往裡塞。
許嘉潤仰頭看著他,他從未見過何銘如此著急蠻橫的模樣,像個初嘗性事的高中生,一門心思想操溫暖的xuerou。
“好緊。”
何銘除了露出個xing器,其餘衣服整齊地穿在身上。他的目光一直黏在許嘉潤的下半身,對方大腿內側的紋身像毒蛇一樣盤踞在細膩的面板上,因為粘了愛液泛出光亮。
“好會咬雞吧,這麼喜歡嗎?”
何銘俯視著桌上漂亮單薄的人,心裡湧起一股惡劣的施虐欲,大腦裡反複出現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