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潤,你想被我操嗎?”
許嘉潤側著臉靠在牆上,身體被何銘玩弄著,明明沒有拒絕的權利,可男人仍一遍遍地質問他,彷彿十分渴求他的同意。
“我說不想你就不操了嗎?”
何銘下巴搭在許嘉潤的肩膀上,好像輕笑了一聲:
“不會。”
說著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沒一會兒許嘉潤就在他手裡交代了出來。許嘉潤趴在牆上像小狗一樣喘息著,何銘把他轉了過來,水霧裡他們四目相對,許嘉潤聽見他說:
“但我會難過,今天平安夜,別讓我難過。”
然後他們在水流下接吻,許嘉潤因為沒有經驗差點被嗆死,何銘放過他然後關上了水,在許嘉潤咳得滿眼通紅的時候拿了條浴巾裹著他然後把人半抱著走了出去。
何銘插入許嘉潤的時候,許嘉潤正對著一整片情人港,此時外面就要被瘋狂的大雪淹沒了。
男人炙熱快速的頂弄就像要把許嘉潤的五髒六肺都弄破,沒有一絲溫情可言。許嘉潤也很久沒做了,根本受不了這樣的性愛,只能毫無尊嚴地請求男人慢一些。
“何銘,停下,求你。”
許嘉潤斷斷續續地乞求男人,他單薄的腰被何銘單手輕松環著,男人的眼睛裡有股瘋狂的慾念,不管不顧地挺動腰身。
“你xue裡好濕。這麼欠操嗎?許嘉潤?”
自從何銘知道許嘉潤聽到自己名字會害羞後,又養成了一個好習慣。
“真的想操死你,”何銘掐著許嘉潤的乳尖,如願以償地俯視著身下人痛苦的神情,有些冷漠地說,“明明被我操得這麼賤,怎麼還喜歡拿腔拿調找別人?被別的雞吧日能爽嗎?”
何銘有些羞辱地拍了拍許嘉潤豔紅的臉頰,繼續說:
“婊子,說話。”
許嘉潤哪說得出話,他被操得口水都控制不住從嘴角流下,如同一個發情的淫蕩小獸。
何銘漠視著他現在狼狽的模樣,絲毫沒有心軟,雞吧一下一下搗得又快又狠。
“為什麼吸著不讓走,許嘉潤,有這麼餓嗎?”
何銘低頭看了看兩人結合處,自己的xing器每每抽出一截都能帶出濕軟的xuerou,那裡像在撒嬌一樣纏著男人的東西不讓離開。
許嘉潤爽得快暈過去,眼前情人港的海和樓融成一團,他正覺得眩暈,何銘的手就捂上了他的眼睛。
男人將他再次轉了過去,兩人一邊接吻,xue口的液體隨著劇烈的抽插流在許嘉潤的大腿上。
許嘉潤陷入了黑暗,身體的快感完全淹沒了他,不知道這樣過去了多久,他覺得體內的xing器愈來愈硬,於是知道何銘也快高潮了。
何銘she精的時候剛巧趕上外面放煙花,他把捂在許嘉潤眼睛上的手拿了下來,喘息著she精。
因為玻璃外就是港口,煙花綻放的聲音格外大,許嘉潤幾乎要懷疑自己到底聽見了什麼。
“許嘉潤,我們戀愛吧。”
他瞪大眼睛看著何銘,然後在一陣暈眩中倒了下去。
再度醒來時,許嘉潤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何銘正坐在旁邊看著自己。
“公寓的醫生才走,說你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