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用非常微小的幅度搖了搖頭。七一淩伍吧吧五九\零整理;本&文&039;
“那他上過你嗎?”
何銘接著問,同時捏了捏許嘉潤白細的腰,“說話。”
“沒,沒有。”
許嘉潤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才能說出這幾個字,一開口他都驚訝了,這樣脆弱帶著哭腔的聲音竟然是來源於自己。
聽到回答後何銘放慢了日xue的速度,許嘉潤才終於能抽空找了半條命回來。
何銘再說話時語氣顯得挺愉快:
“所以我是第一個知道許嘉潤是婊子,還操了你的人,是嗎?”
許嘉潤剛想反駁,身後的xing器就被抽出,空虛焦灼的痛苦瞬間席捲了他。他的xing器貼在門上,龜tou處已經濕到不行,後xue裡的軟肉貼在一起攪緊,瘋狂叫囂著自己的饑餓。
“你說,是不是?”
何銘用龜tou有一搭沒一搭戳著許嘉潤的入口,逼他就範。
許嘉潤終於硬氣不起來了,他扭著細腰將後xue往男人雞吧上送,語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是,我是婊子,操我吧。”
何銘定力簡直超乎常人,他往後退了兩步,摸了摸許嘉潤濕到不行的xue口。
“叫我名字。”
“何銘,求你操我。”
許嘉潤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高潮。
那一刻何銘將他整個人嵌在懷裡,下身瘋操著許嘉潤的g點,然後抵著他說自己要射了。
“許嘉潤,你想要精ye嗎?”
事實上根本沒有回答的時間,他們就同時到達了高潮。
許嘉潤曾經在網上看過,高潮的那一刻人的腦海裡會有煙花綻放。但是他有很多次性愛,也有很多次高潮,每到那時許嘉潤只能感受到身體的愉悅到達了巔峰,眼前的景象卻像star gaery窗外的天空一樣,一片黑暗。
此時此刻許嘉潤被何銘抱在懷裡,後xue裝著他的精ye,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煙花。
像跨年時情人港燃給五湖四海來的遊客看的那樣,美麗昂貴,相當短暫。
“你又射進來了。”
許嘉潤的嗓子完全啞了,整張臉布滿淚痕。
何銘幫他清理完了以後執意要送許嘉潤回家,反正現在許嘉潤在他面前沒什麼好瞞的了,大大方方上了男人的車。
“你以後要做就找我。”
“憑什麼?”
“哦,那我就告訴所有人許嘉潤是婊子。”
“你不是說你沒那麼下作嗎?”
許嘉潤偏頭,目光又恢複了原來的冷漠高傲。
“因為不下作好像操不到你。”
何銘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許嘉潤冷漠他比許嘉潤還冷漠。
“你最好不要拿這個威脅我,不然我真的會直接讓這輛車翻了的,大不了同歸於盡。”
他們正好駛過跨海大橋,下面就是無邊的藍色海洋。
何銘這才終於笑了,他往窗外看了一眼,嘴角揚了揚:
“那也太浪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