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銘毫不在意,伸手碰了碰他的鼻尖,像逗小孩一樣。
“啊?親一下就不要臉了,我們幹過的事不是比這不要臉多了?”
許嘉潤懶得再同他費口舌,讓他起開自己要回家了。
“我送你。”
許嘉潤一個不要還沒說出口,下體某個私密處就傳來一陣刺激,他低頭一看,何銘的膝蓋抵在了他xing器的位置。
“你硬了。”
許嘉潤心想大概是太久沒做才這麼容易就硬了。但沒骨氣的是他的雞吧,又不是他,這麼想後他又很硬氣地說:
“關你屁事。”
何銘挑了挑眉,然後用膝蓋又頂了頂許嘉潤鼓起的地方,弄得他禁不住輕喘出聲。
“我警告你,這是學校,你能不能不要隨時隨地發情,你是狗啊?”
許嘉潤眼尾通紅,這幅模樣還要裝得義正嚴辭,把何銘看得心癢得不行。
“你多久沒做了,嗯?”
何銘就這樣用膝蓋擠壓著許嘉潤的xing器,又低頭弄許嘉潤的嘴唇,也不真的親上去,就是一會舔一會咬,磨人極了。
“天天挨操,昨晚才被操了三回。”
許嘉潤反正就是閉著眼說瞎話,怎麼離譜怎麼來。他被何銘弄得不好受,何銘就更不要好受。
“哦。”
何銘聽了果然臉色沒有剛才好,他把腿放下直起身,伸手解開許嘉潤的褲子拉鏈,從裡頭掏出許嘉潤早就起了反應的xing器,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許嘉潤的命根子被對方握在手裡,何銘的手寬大溫暖,上面有一層繭,幫他擼管時技巧好得不行,許嘉潤幾乎是強撐著才沒立刻交代在他手裡。
“你果然是個婊子。”
何銘一邊幫他擼,將身子低了低靠在許嘉潤耳邊,聲音又厚又低,簡直戳中了許嘉潤所有的性癖。
“我每天都在等你,你就跑去給別人操xue,你好無情啊,許嘉潤。”
他這是在撒嬌?許嘉潤爽得都要暈了,腦子裡亂成一團漿糊,但很快羞恥得面色通紅,這還是第一次何銘在做這種事時叫他的名字。
或者說,從沒有人在性事中叫過許嘉潤的大名,因為他們都不知道那個戴著面具腿上有紋身的男人叫什麼名字。所以在床上許嘉潤被叫過婊子,騷貨,唯獨沒人叫過他許嘉潤。
“你別叫我名字。”
許嘉潤一隻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卻很快就被何銘拿下了,他可不希望再有什麼東西遮住許嘉潤的臉。
“為什麼,名字不就是用來被叫的嗎?許嘉潤?”
何銘鐵了心要和他過不去,反複在耳邊喚許嘉潤的大名,問他舒不舒服爽不爽,許嘉潤被他折磨得一言不發。
最後許嘉潤在他手裡釋放了出來,精ye從何銘的指縫溢位,而他整個人像是盛放到晚期的花一樣,美麗頹靡。
何銘隨手從旁邊扯了張紙擦幹淨許嘉潤的xing器,用另一隻幹淨的手拍了拍他的臉:
“不能弄到沙發上,乖。”
語氣相當無辜坦然,可惜許嘉潤再也沒了力氣罵他一句。
何銘站直之後擦拭著自己的手,然後走過去拉下了窗簾,末了對還處於高潮暈眩中的許嘉潤說:
“你趴門上去吧。”
“啊?”
許嘉潤暈乎乎的模樣還怪可愛的,弄得男人也強硬不起來了。何銘走近把他半拉半抱弄起來,環著他走到門口,又將人抵在門上。許嘉潤就是再蠢也知道他什麼意思了,剛想轉過身就被何銘壓住,接著聽見他一字一句地說:
“給別人操不給我操。許嘉潤,真沒良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