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潤面色很冷,何銘突然調轉了車頭,拐入旁邊的一條荒無人煙的岔路然後停了下來,偏頭看著許嘉潤不說話。
何銘的眉眼是非常俊氣的,山根又挺,注視著別人時幾乎叫人喘不過氣來。
“有人說過你混蛋嗎?”
“忘了。”
何銘把他的窗戶也搖下來了,然後解開了大衣的扣子,接著修長的手指一扳,皮帶也開了。
許嘉潤本來還想看他準備唱哪出,見對方這樣就直接罵了:
“你真強奸啊?”
何銘沒理他,獨自放出硬挺的xing器,一點沒有羞恥之心地上下擼動著。
“射完就走,安分點。”
許嘉潤知道大部分男的都禽獸不如,但沒想到何銘演都不帶演的。他盡量控制著自己的目光不要向隔壁看,但耐不住對方存在感太過強烈,何銘偶爾兩聲低喘簡直把許嘉潤聽得頭皮發麻。
“你神經病啊?”
許嘉潤臉頰赤紅靠著窗,被迫欣賞自己最討厭的情人港夜景。
“我在門口聽見你叫床了,騷貨。”
何銘應該是在那個男人走後來的,因為許嘉潤跟那個陽痿男做的時候全程沒發出一點聲音。
“你再叫兩聲我聽聽。”
許嘉潤今天穿著長款襯衣,襯衣下的xing器也起反應了,他有些氣急敗壞,討厭自己每次都能被何銘牽著鼻子走。
“滾。”
濕潤清新的空氣裡很快就出現了情慾的氣味,許嘉潤眼睛有些濕潤,脖子都扭痛了,但還犟強著說:
“你有完沒完,快點走了。”
何銘低笑了一聲,說出的話又能把許嘉潤氣個半死:
“抱歉,我沒那麼快。”
許嘉潤終於轉過身去,他還沒想好該罵什麼,手就被何銘握住了。男人將許嘉潤白淨的手放在自己的xing器上,指尖上下刮蹭著,偶爾低吟出聲。每:日更!文群“期衣)齢+捂.吧&吧;捂久齢+
許嘉潤眼睛更濕了,他覺得自己的後xue又軟了。可是他想起剛剛自己說的話,怎麼也不想打自己的臉,只能幹瞪著何銘。
何銘靠在座位上,半眯著眼睛,一面望著許嘉潤一面用他的手撫慰自己勃起的肉柱,他的龜tou已經很濕潤了,滲出的液體有的蹭到了許嘉潤的指甲上,泛著晶瑩的光。
遠處的港口燈光閃爍人聲鼎沸,但這條路上只有這一輛車,寂靜的黑夜裡,許嘉潤再也不能管住自己的目光。
他不得不再次承認,何銘真的很性感,就算他很下流,他也下流得很性感。
好巧許嘉潤從來也不是什麼熱愛高雅的人,只是目前還在向低俗妥協的路上。
“射得出來嗎?”
“你幫我嗎?”
何銘抬眼,許嘉潤才發現他睫毛也很長,有種相當違和的純真。
短暫的幾秒裡,誰都沒有動。接著許嘉潤彎下了腰,張嘴含住了何銘猙獰的xing器,失敗得坦坦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