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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景初最近老毛病又犯了,天一冷關節就痛。
時間久遠到他都記不清第一次是什麼時候了,只知道每年冬天關節就會很涼,但遠沒到難以忍受的地步。他身體的一些小毛病總是被輕易忽視,以前沒錢不想給媽媽增添負擔,長大後自己賺錢卻不不想去醫院了,經常自暴自棄的想愛怎麼樣怎麼樣吧,又不是嚴重到足以致命的疾病。
景初經常用涼水洗手,冬天再冷也只是上邊兩件下邊兩件,靳望洲看著景初禦寒的衣物都頭疼,景初這褲子薄的夏天都能穿,怎麼可以冬天穿呢,還有襪子,他都說了有洗衣機,再不濟他也可以給景初手洗,景初答應的好好的,在家照樣光腳,把靳望洲的叮囑全扔腦袋後了。
靳望洲笑點絕對是景初見過的最低的一個人,生氣了笑,開心了笑,發呆想事還能笑出來,別人越想越焦慮,他越想越覺得好笑。
跟靳望洲待在一起,景初覺得自己都被傳染了開心情緒,看見靳望洲笑他就也情不自禁的跟著他笑。
景初最近可能是久坐的關系,腰也有點不舒服,只有平躺的時候才能稍稍緩解不適。
靳望洲知道景初最愛側躺,突然平躺著一定是腰部不適。
靳望洲讓景初翻個身,他給景初揉揉。
景初眼皮沉重,眼睛一眨一眨的,困得沒聽懂靳望洲在說什麼。
靳望洲雙手輕推景初,景初還以為是他佔的面積太大,往右邊移動了下,被靳望洲一下拉住了胳膊,靳望洲鬆了口氣,帶了一些後怕的說:“小傻子,我是讓你翻身,你再移動一點就要掉床底下去了。”
景初這回倒是聽懂了,他強行操控嘴角扯了個笑容,然後乖順的任由靳望洲擺弄。
靳望洲輕輕的按著,景初舒服地哼了一聲,合上雙眼睡著了。
等景初徹底熟睡後,靳望洲也蓋上被躺在景初身旁午睡。
這幾天颳著大風,窗外像是有隻怪物在悽厲的嚎叫,聽著極其瘮人。
靳望洲醒來後洗了個臉,清醒了許多,準備給景初做炒麵。景初對炒麵包容度很高,哪怕有一整碗的油他也能接受,可一旦換成炒飯他能把隔夜的飯吐出來。
景初說小時候他媽經常給他做蛋炒飯,有時候油特別大就會難以下嚥,他一口一口的吃能磨蹭一個小時,最後他媽媽無法,只得批發一箱泡麵給景初,等不忙碌的時候再給景初做菜。
但在農村的夏天是早上三四點就得起床去地裡,晚上七八點能回來都算早的。
景初經常一個人守著家,漸漸也學會了煎蛋,常常在面條和煎蛋之間二選一,吃膩了就把土豆切成片放鍋裡煎,然後撒上燒烤料,也算是景初為數不多會做的菜。
人一旦閑著什麼無聊事都能幹出來,小時候的景初在家裡翻箱倒櫃,任何吃的都不放過,啃黃瓜也能勉強充饑。
要問他為什麼寧願餓著也不學做菜,那景初能給的還是那一個答案——怕被油濺到。
景初煎蛋都要把自己裹好了再站在距離鍋一米遠的地方拿鍋鏟扒拉。他平生最害怕的就是鍋裡起火,看見靳望洲在廚房大顯身手,景初的崇拜之情溢於言表,滿臉都寫了你好厲害四個大字。
靳望洲為了挽回形象咳了一聲,他就知道會做飯在景初眼裡是加分項,景初能跟他住在一起絕對是被他的廚藝所折服。
不過當然,就算靳望洲不會做飯景初也能接受靳望洲,好歹是第一次動情,別提記憶有多深了,哪怕靳望洲一身缺點景初都能閉眼裝沒看見,就算未來有朝一日景初失憶了又或是記憶力減退認不得人他也能一眼看上靳望洲。
靳望洲倒是對景初的腦補力毫不知情,做完飯就讓景初快來吃。
吃完飯後景初就把手搭在膝蓋上,坐的也比往天直。
靳望洲看了一眼,問他:“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景初搖搖頭,想假裝無事,卻還是被靳望洲看出了端倪。靳望洲湊過去把景初的褲腿往上挽,把手放在景初膝蓋那裡,冰涼的觸感像是在摸著一塊散發著寒意的冰塊。
溫熱的手覆上去時景初瑟縮了一下,他感覺這個姿勢無比怪異,剛想把腿放下,就被靳望洲阻攔住。
靳望洲把毛巾放在熱水裡浸泡,然後擰幹放在景初膝蓋處給他熱敷,靳望洲的方法確實是緩解了景初的不舒服。
景初還以為靳望洲要問他些什麼,都做好了準備,誰知道靳望洲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問他有沒有好受一點。
第二天景初在公司發現了一個熟悉身影,他眼裡沒有絲毫詫異,就好像早就知道這人在銷售部。
景初面露一絲玩味的笑,轉身進了電梯。
他提前跟靳望洲說了下班等他一小會兒,他臨時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