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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最近這幾天景初一直和孔一帆保持聯系,靳望洲知道後也沒說什麼,只是平靜的端著水杯從景初身後路過。
景初站在島臺邊,放下手機問:“靳望洲,你都不吃醋嗎?”
靳望洲喝了口還在冒著熱氣的水,像是感覺不到溫度,用很平常的語氣說:“這有什麼好吃醋的?孔一帆還能撬我牆角?還能覬覦我男朋友?”
景初很堅決地搖搖頭:“那倒是不能。”
“嗯,雖然我偶爾確實是耍小孩脾氣,但請不要對我有刻板印象。”靳望洲放下水杯,心情極好地哼了兩聲歌,單手插兜的走到景初面前,親了下他的側臉,說:“我對你有充足的信任。”
靳望洲說完就蹲下身,荷包蛋兩只前爪搭在靳望洲腿上,開始撲騰著後腿,看那樣子是要坐在靳望洲懷裡。
靳望洲的腿被踩了好幾下,他抱起荷包蛋放到地上,說:“荷包蛋,你該減肥了。”
荷包蛋不理,依舊重複著剛才的動作。
景初前段時間帶他們去體檢了,荷包蛋確實是有點胖,布丁的癲癇也在透過藥物控制。
一人一狗十分和諧,景初覺得此刻的他很幸福。
還記得當年靳望洲問他為什麼沒買房買車,他當時回答說一個人住太孤獨,車對他而言也不是必需品。
但那是他隨口亂說的。
景初記得他上小學的時候,有一學期新轉來了位同學,他有很多零食玩具,去過他家的都誇贊他家裡有多大多好。
當時的景初對大房子的定義就是要足夠大,要什麼東西都有,最好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直到長大一些,景初才發現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那時他對大房子的要求是有電視沙發和大床,還要有最親近的人。
年幼的景初迫不及待地跟媽媽分享,說自己要努力賺錢,買大房子給媽媽。
景初的媽媽當時彎下腰和景初平視,比劃著動作,意思是她等著景初長大好帶著她搬離這個地方。
誰知道景初還沒能擁有賺到大房子的能力時,他媽媽就死了。
景初那時最恨的人就是自己,他為什麼不可以早點回家?早一點點……就一點。
自那之後,景初對大房子沒了憧憬,反正住哪裡都一樣。
景初忍受夠了孤獨,他想有個人聊聊,因此選擇合租,可他忽略掉了一點,不是一時聊得來的人就可以稱為朋友。
靳望洲抬眼,伸手戳戳景初的腿。景初低下頭,充滿疑問地嗯了一聲。
只見荷包蛋趴在靳望洲腿上打了個噴嚏,而後抬起腦袋要舔靳望洲的臉。
荷包蛋不聽話這事讓靳望洲苦惱得很,尤其是荷包蛋還是個有主意的,雖然養了很久,但仍是誰的話也不聽,若是放歸野外能直接釋放本性漫山遍野的跑,但他又像是能敏銳地察覺到人類的情緒,感受到人情緒低落就搖晃著尾巴走過去舔人。
景初偶爾感到難過的時候就會抱著荷包蛋,腦袋抵著荷包蛋的臉,荷包蛋就安安靜靜的不動。
景初一直沒有去看過心理醫生,有段時間特別害怕和人交談,別人問他什麼他都會反應遲鈍地回答。
明明現在的日子就是他想要的,可景初不懂自己怎麼偶爾還會莫名的情緒低落。
靳望洲也知道景初想得很多,他是情緒上臉的那種,一旦不開心了很難強顏歡笑,一張臉都寫滿了我很難過。
靳望洲試探過景初,他知道自己有問題,但很抗拒去治療。
靳望洲只能在回家的路上買幾朵花,回家插花瓶裡,景初看著也覺得開心。
大部分空閑時間景初都是在發呆中度過的,靳望洲問他想什麼他都說沒事。
景初都有點討厭這樣的自己了。
其實他這幾天是聽到了一些流言蜚語,有些人一看到他來了就瞬間閉上嘴該幹什麼幹什麼,等他走後竊竊私語的聲音又傳了進來。
無非就是議論他和靳望洲到底是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