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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
自從上次景初主動之後,靳望洲不知道哪來的樂趣,每天逗著景初,有時候景初禁不住他的挑逗,忍不住磨牙,故意兇巴巴地問靳望洲是不是故意的。
靳望洲伸出食指左右搖晃,表情分外嚴肅:“不,我是個懂節制的人。”
“你懂個……”景初硬生生止住了,他被靳望洲氣笑了,輕嗤一聲後,說:“那你最好一直節制下去。”
靳望洲還以為景初會氣的把他掃地出門呢,再不濟也是指著沙發說:你今晚睡沙發。
景初的反應怎麼和他看過的那些劇情不太一樣呢?
靳望洲從後面抱住景初,知道他脖子癢就故意用頭發蹭:“那可不行啊。”
“那不是你自己說的?”景初被靳望洲弄得偏過頭去。
他正鋪著床單,靳望洲這個麻煩精又來搗亂。
這已經是這個月第幾次了?
景初想不起來,他只知道靳望洲和他在一起好像會自動降智。
景初伸手戳了下靳望洲的腦門:“你說說你都多大了,還來當個搗蛋鬼,像話嗎?”
靳望洲一直沒鬆手,就任由景初拖著他走,他嗓音有些啞:“像畫就貼牆上了。”
景初一時沒反應過來,站在原地思考半天才明白怎麼回事,被靳望洲給氣笑了。
“你要是沒事就給我抻一下。”景初說著就把床單的一個角遞給靳望洲,然後脫離靳望洲的桎梏,把往下垂著的、露在外面的床單掖進去。
從靳望洲爸媽那回來後,景初就想帶著靳望洲去一趟他舅舅家。
靳望洲笑著親了下他後頸,問:“怎麼,見家長啊?那下一步是不是就該結婚了?”
溫熱的氣息噴在景初後頸,癢得他下意識抬手去摸。
靳望洲看向景初的眼神一向繾綣溫柔,眼裡的愛意滿的幾乎都要溢位來,每每對視,景初都覺得這個眼神勾起了他的慾望。
可品著靳望洲的話,景初嘴唇卻不受控制的抖著,他張了張嘴,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
靳望洲猜到景初可能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急忙把景初抱到懷裡,拍著他的背,安撫他。
景初緩了一會兒,自顧自地說:“景尚和我媽結婚之前也是甜言蜜語地哄著,結婚之後卻判若兩人,對我媽拳打腳踢,我早就說過他那是原形畢露。”
景初咬著腮邊的肉,沒太用力,感受不到疼痛。
內心深處的恐懼猶在,越是想要遺忘就越是記的深刻。
他捏著自己的手指,感覺那一瞬間就手指發麻,眼前暈眩。
那些不好的回憶化成一個個碎片,把坐在中間的他團團圍住,往事一幕幕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