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望洲看著景初呆愣在原地就叫了景初幾聲,景初回神後吸了吸鼻子,看靳望洲的眼神一瞬間變得複雜起來。
靳望洲在景初眼裡看到了好多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見此,他也直勾勾的盯著景初看,他的眼神算不上深情,甚至可以說沒什麼感情,可景初還是下意識避開了。
他不敢直視靳望洲。
景初拘謹的坐在沙發上,眼神好奇地打量著四周,偶爾抿一下唇,想跟荷包蛋玩一會兒緩解一下尷尬,結果這狗只扒拉靳望洲的褲子,理都沒理他,景初搓了搓手,更尷尬了。
靳望洲輕笑出聲,心說果然不能把人逼的太急。看景初不安成那樣,他心裡也莫名有點難過。
景初和他的距離總是忽遠忽近的,有時候景初終於鼓起勇氣朝著他邁出一步,轉頭又會因為些不明的情緒連著退好幾步。
不過好在景初並不抗拒他。
靳望洲給景初洗了水果,開了電視,又不知道從哪弄來幾袋零食給景初。
景初記得靳望洲不喜歡吃零食的,怎麼家裡還會備這些東西?
靳望洲看景初一直不吃就隨便拿了個草莓味的巧克力拆開給景初了,他記得景初不喜歡吃草莓,但很喜歡吃草莓味的東西。
景初低頭小口小口咬著。
靳望洲問道:“景初,前些天你為什麼不開心?”
景初聽到名字瞬間坐直,“啊”了一聲,“沒什麼,人總有不開心的時候嘛,挺正常的。”
說完就偏過頭去,他沒想到靳望洲會把這事放在心上。
靳望洲深深看了眼景初,覺得他說得也挺對的,人確實很難做到天天開心,尤其是長大之後,煩惱會越來越多,壓力也會越來越大。可究竟是什麼煩惱讓景初變成那個樣子?
景初的自尊心很強,很在乎別人對自己的看法,同時也很注重自己的形象,那天景初不能說渾渾噩噩,但也絕對不清醒,對此,靳望洲是真的想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了。
靳望洲又給景初拆了袋薯片,景初雙手接過來吃了兩口,又遞給靳望洲,靳望洲搖搖頭,又問:“景初,你長嘴是為了什麼?”
“啊?長嘴?”景初被靳望洲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完全不思考就回答了,“為了吃飯呀。”
靳望洲輕哼了聲,他就知道自己對不上景初的腦迴路。
既然景初不想說,靳望洲也不一直問了,轉身做飯去了。
景初放下薯片跑過去幫忙,靳望洲也不客氣,真的讓景初在旁邊打下手。
靳望洲夾了塊肉讓景初嘗嘗味道,景初被燙的仰起頭嚼。
靳望洲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說:“怎麼,這是嫌我做的不好,自己在嘴裡又炒一遍?”
景初狠狠瞪了靳望洲一眼,他就知道這人還是這個德性!
自從靳望洲開了這個玩笑,景初也不再拘謹了,兩人的關系似乎更近了一步,至少景初敢直視靳望洲了。
吃飯的時候景初被靳望洲看得煩,沒好氣的問:“你幹嘛總看我?”
靳望洲也不再掩飾自己的目光了,正大光明的盯著景初:“我看你吃飯挺下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