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直接跨坐在陳清淮腰上。
陳清淮殘留的睡意跑光。
睜大眼看著秦灼脫下西裝外套,解開袖釦,從上而下的解開襯衫釦子,黑色半框眼鏡襯得人冷冷的,目光也是冷冷的,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嘴裡吐出一個字,“來。”
陳清淮看他這氣勢洶洶的架勢,嚥了咽口水,“你今天……想在上面啊?”
秦灼不語,只是佔據主導吃了個橙子。
手從陳清淮寬松的衣擺伸進去,摸索到他的紅痣,揉搓按撚,感覺到小紅痣腫了,秦灼滿意一笑。
衣料擦過紅腫,帶起一絲隱秘的痛與刺激的戰慄感,陳清淮下意識的想要挺腰,秦灼微笑著搖搖頭,鉗住他的雙手,用搭在沙發靠背上的領帶,一圈一圈將陳清淮雙手綁起。
秦灼力度掌握得剛好,不輕不重,不讓陳清淮感到疼痛也不讓他能輕易掙開。
陳清淮想掙開的話,用點勁的話還是能掙開的,但看著秦灼莫名危險的眸光,放棄了掙紮。
任由秦灼主導這場分別已久的熱潮。
熱浪消退後,兩人溫熱的面板相貼,秦灼在他耳邊喘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七天三小時,你離開了這麼久,我只能隔著螢幕看你。”
“我想親眼見你,親你,抱你,想你想得快瘋了。”
陳清淮默默的輕拍他的背以作安撫。
如果換成其他情侶,聽了這話免不了會說——“我下次不會去那麼遠了。”
但陳清淮天性愛自由,他喜愛一切事物的不同面,熱愛觀察世界的每一面,這都是他不竭靈感的來源。
所以,這話他說不出口,就算說出來了,他和秦灼都知道這是一句謊話。
但謊話說出來,或許也能安撫一下隔著衣料屬於另一個人的不安跳動的心,陳清淮猶豫著,“我……”
秦灼說,“下次再出門,再多帶一件行李——把我也帶上。”
這話一出,陳清淮的心像平底鍋上的黃油,被秦灼的話加溫,滋滋滋的融化了。
陳清淮抱住他的頭,麼嘛一口親上去,“你怎麼這麼可愛。”
可愛——可以愛,值得愛。
陳清淮拉著秦灼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結實溫熱的肌理下,是一下一下跳動著的心髒。
“好,”陳清淮向他許諾,“無論我去哪裡,去到多麼遠的地方,你都在我的心裡,和我一起遠行。”
陳清淮的文藝細胞翻湧著跑上來,開始抒情,“如果我是一隻風箏,你永遠是那根交接我與世界的風箏線,風箏飛得再高,最終也會回到你手裡。”
所以,不要不安。
不要驚慌。
“你就是我的‘家’。”
說得再多,不如做點實際的。
陳清淮緊緊抱住他,兩人如同從母體裡初初誕生的嬰兒,以來到這個世界最原始赤條條的姿態,緊緊相擁。
接下來幾天,陳清淮都待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