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淮順從的跟著他走。
可能是秦灼提前打過招呼,舞臺上還留著一盞燈。
陳清淮按秦灼要求坐在臺下,看著拿了張小凳子坐在光裡的秦灼。
秦灼擺好姿勢,目光看著臺下他特意留下的唯一“觀眾”。
開始彈唱,秦灼嗓音清越,加註了感情的歌落到陳清淮耳朵裡深情款款。
秦灼滿懷愛意的望著陳清淮,他唱——
“楷書描不出輪廓
賦詩怕淚眼婆娑
我該如何寫你
才不會太難過
丹青渲染了傳說
提筆難繪你文弱
我該如何寫你
不會手足無措”
愛意是即使千千萬萬字,也難描繪出它所有的磅礴壯闊,只能寄在歌聲裡,眼神裡,動作裡,希望被愛的人能聽到、看到、感覺到,能懂得。
“寫你青絲披於肩
寫你眉眼惹人眼
談笑間忘了斜月
早已掛堂前
寫你素手撥琴絃
寫你傾世的容顏
只一眼無法忘卻
夢過經年
寫你映月照人眠
寫你殘夜伴君前
夢纏綿半生戎馬
待花好月圓
寫你入畫醉流年
寫你妙語不可言
人世間情之一字
才最難解
……
人世間情之一字
才最難解”
秦灼唱完,眼神一刻也不錯的看著陳清淮,期待著他的反應。
陳清淮站起身,先是慢慢的拍手,接著頻率越來越快,“啪啪啪”的鼓掌聲在空曠的室內回蕩。
陳清淮躍上舞臺,低頭去吻秦灼的眉眼。
他低聲說,“情字無解,但你永遠是我唯一的解。”
——舞臺中間的燈光裡,他們是天生一對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