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沒想到屈寒軒也是個心狠手辣的角兒,說抽自己家武者的耳光就抽自己家武者的耳光。
不過屈寒軒這麼做也最為精明,自己行家法,總比被別人打了耳光更具有尊嚴。
“記住,以後不得口無遮攔。”
屈寒軒警告了那人一聲,然後對孔劍鋒說道:“我已經將此人嚴懲,此事就這麼過了吧!”
孔劍鋒無話可說,只得擺了擺手,不再追究此事。
屈寒軒嘴角一揚,冷笑道:“下一場比武,由我武聖弟子屈寒軒應戰梁國陸寧。”
眾人紛紛變了臉色,果然是衝著陸寧而來。
段驚雲立即道:“不可,據我所知你不是幷州人,所以按照列國盟的規矩,你不能參加此次比武。”
屈寒軒傲然道:“我宣佈,我屈寒軒今日將戶口遷入幷州,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幷州人。”
“什麼!”
話音一落,許多列國武者臉色大變。
“葛大人,蓋章吧!”
屈寒軒迅速拿出一份文書,將其遞給了葛州牧。
葛州牧立即拿出官印蓋了上去,然後得意洋洋地對眾人道:“從現在開始,屈寒軒就是我們幷州人,可以獲得應戰陸寧的資格。”
“荒唐!”
孔劍鋒沉聲道:“哪有臨時遷戶移居的?要是這麼玩的話,以後你們金國人向我梁國發起武鬥一州的話,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用這招?”
“我是武聖弟子!”
屈寒軒滿臉狂傲,這是他的依仗,也是他的資本。
“陸寧,不用理會此人,他們簡直就是耍賴!”孔劍鋒怒道。
“沒關係,金國人本就喜歡耍手段,我早就有所預料了。”
陸寧面色從容,對屈寒軒道:“屈公子,你為了與我比武,竟然當著列國武者的面遷居幷州,你可知道後果?”
“什麼後果?”屈寒軒笑著問。
“如果你輸了,你也將揹負幷州失敗的恥辱,而你,也不得再遷居回自己的祖籍,你不僅會丟了自己身為武聖弟子的威名,也會讓金國人在列國武者面前更加抬不起頭來,你可要想好了,現在後悔為時不晚。”
“哈哈……”
屈寒軒聞言大笑,屈家武者大笑,金國武者更是大笑。
“陸寧,你未免太過於狂妄了,居然認為能夠打敗我這個武聖弟子,別以為你是武競塔第一就可以我面前大放厥詞,如果我也參加武競塔的話,哪裡還有你榮登第一的份?”
屈寒軒滿臉不屑,眼神中更是流露出濃濃的輕蔑。
“是嗎?那你為何不參加武競塔?”陸寧問道。
“畢竟我身為堂堂武聖弟子,就算奪了武競塔第一,也並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榮譽。”
“說得好!”
金國人紛紛拍手,一個個昂首挺胸,極其自信。
“好吧,這也勉強算是一個理由。”
陸寧嘴角微微上揚:“但,你又是哪裡來的自信,認為自己有實力競爭到武競塔第一?”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