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被夥計叫醒,來到樓下與韓掌櫃一起吃飯。
今天的晚餐非常豐富,陸寧與柴青竹等人坐在一起,湊了一張大桌子。
韓掌櫃熱情的舉杯道:“來來來,今天的晚餐就是韓某為各位遠道而來的梁國朋友接風洗塵,藉著這杯酒,韓某祝你們在武競塔歷練中能夠斬獲優秀的戰績,為我梁國爭光。”
“多謝韓掌櫃。”眾人舉杯一同飲酒。
陸寧與柴青竹等人在這裡受到韓掌櫃的關照,彷彿韓掌櫃就是自己的親人一般,非常的感激。
韓掌櫃雖然只是一個商人,但能在列國城這個地方開客棧,沒有一定的商貿背景可不行。
在這裡,韓掌櫃只是一個老闆,可是在梁國商貿界,那可就是一個大富翁,絕對可以在梁國登上土豪榜,列國城這家客棧僅僅只是他名下的一個資產而已。
酒過三巡後,韓掌櫃不再飲酒,畢竟還要打理店裡的諸多事情。
陸寧與柴青竹等人也趁此期間,在桌上交流了一些武道方面的經驗,彼此之間獲益良多。
吃飽喝足之後,夥計撤去了美味佳餚,換上了瓜果點心與熱茶,大家坐在一起暢談,十分的愉悅。
突然,從天行客棧之外走進來了一名穿著錦衣使官服的人,身邊跟著數名二品境武者,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韓掌櫃臉色一變,急忙笑臉相迎:“原來是田大人,光臨小店不知有何要事?”
田振江微微昂首,問道:“聽說梁國武者陸寧住進了你們客棧,是嗎?”
“田大人聽誰說的?”韓掌櫃警惕地問。
“雷家武者。”
田振江看向陸寧這邊,聲如洪鐘道:“哪個是陸寧?給我出來!”
“我就是。”
陸寧站了起來,問道:“錦衣使大人找我有什麼事?是來替雷家武者找回場子的嗎?莫非,你也是金國人?”
“沒錯,我的確是金國人。”
田振江看著陸寧,目露兇光道:“陸寧,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羞辱我們金國雷家武者,本官現在以武聖閣的名譽傳喚你,跟我走一趟吧!”
陸寧並未起身,而是反問:“敢問田大人,在下所犯何事?”
田振江冷笑道:“打了雷家的臉欺辱雷家,你說是什麼事?”
所有人臉色難看,沒想到田振江居然以此為由傳喚陸寧,恐怕是想借此機會公報私仇。
陸寧從容道:“雷昌在這裡對著我們肆意叫囂,甚至以切磋為名對我動手,揚言輸了的人滾出天行客棧,他自取其辱,又怎麼能怪到我的頭上?而且雷昌先前打傷了店裡的夥計也沒有賠償,田大人就以我欺辱雷家為名前來傳喚,這要是傳出去,田大人就不怕被列國武者恥笑?”
田振江臉色一變,沒想到陸寧如此機敏,居然會有這番不卑不亢的說辭。
“可是雷昌曾言,是你們天行客棧要趕他們離開。”田振江說道。
陸寧反駁道:“第一,天行客棧不是趕他們走,而是退了雙倍的租金請他們離開,不想做他們的生意,第二,如果天行客棧這麼做是錯的,那麼興隆客棧也用同樣的方法攆走梁國人也是錯的,田大人為何不查興隆客棧,而是查天行客棧?”
田振江臉色一變,譏笑道:“興隆客棧趕走梁國人,你可有證據?”
“那田大人是否有證據能夠證明是天行客棧趕走雷家武者?”陸寧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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