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晁歌雙目噴火,緊緊的盯著陸寧,這裡是在列國城,大庭廣眾之下居然被如此怒懟,怎麼能忍?
“這不是金國大名鼎鼎的葉晁歌嗎?怎麼和一個無名之輩吵起來了?也就這麼點氣量?”
“剛剛那位年輕人好像稱葉晁歌是手下敗將來著。”
“不可能!葉晁歌曾經是武宗弟子,怎麼可能會敗給他?”
“什麼?他居然稱葉晁歌是他的手下敗將?據我所知,葉晁歌放眼列國,也就只敗在一個叫做‘陸寧’的梁國人之手,莫非此人就是陸寧?”
“原來如此,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不吵架才怪!”
聽到“陸寧”這個名字後,更多的列國武者一同投來目光,有人面露不屑,也有人滿臉崇敬。
“二位,有話好說!”
一個武者出來打圓場道:“大家同為人族武者,能夠相聚列國城便是一種緣分,何必因為一件小事亂了和氣?”
“小事?”
陸寧指著葉晁歌說道:“老子正在感悟武聖刻在城上字型殘留的劍意,這廝居然惡意打段,這種行為簡直可恥!”
“什麼?你在感悟武聖殘留的劍意?”
葉晁歌一愣,隨後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
無數圍觀的人也鬨堂大笑,投來了非常輕蔑的目光。
“上三品的武者尚且難以領悟,他區區六品武者,也敢妄想感悟武聖劍意?真是可笑!可笑至極!”
“這真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可笑的笑話,居然有人說他在感悟武聖的劍道真意,哈哈……”
“大言不慚!真看不出來梁國人這麼會吹牛,再過幾年,梁國人恐怕都能脫離列國盟,自立門戶了。”
“哈哈……”
許多梁國人面紅耳赤,暗恨陸寧居然丟了那麼大的臉。
葉晁歌譏笑道:“陸寧,多日未見,你比上一次更加猖狂了,我很期待能夠在武競塔裡與你再戰。”
“你不是我的對手,在青州的時候,你就已經把臉丟到了家,在列國盟這個地方,你這個武宗弟子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陸寧說到這裡的時候,又話鋒一轉:“不對,聽說你已經被金國武宗逐出了門戶,那就不能叫你武宗弟子,而是應該稱呼你為前武宗弟子。”
“前武宗弟子?哈哈……”
列國武者再次發笑,真是沒有想到,在列國城的大門口前,就有遇到這麼有趣的事情。
葉晁歌等人頓時氣炸,一個個緊握拳頭,怒不可遏。
就在此時,一道雄厚的喝聲從天而降:“何人辱我金國武者?掌嘴!”
話音一落,天空中出現一個巨大的巴掌,狠狠地抽向了陸寧。
“啪!”
陸寧翻身摔下了馬,臉上出現了一個明顯的巴掌印,又辣又疼。
這一幕,讓許多梁國人都大吃一驚,同時也暗恨陸寧自不量力,居然在葉晁歌面前這麼囂張。
“是誰!”
陸寧驚怒不已,方才出手之人必定是上三品境界武者,否則以自己的內功,不可能連一個巴掌都抵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