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看著堂下莊豪等人,沉聲道:“姓莊的,要不要本官再把青州的煉器師請來,對這些東西做一次鑑定?”
莊豪等人低著頭,一語不發。
“怦!”
陸寧一拍驚堂木,大喝道:“人贓並獲,你們金國商盟還有什麼話說!”
“撲通”一聲,莊豪跪在了地上,低著頭道:“莊某認罪,這都是莊某一個人的主張,所有的罪莊某都認了。”
話音一落,蔡河恍然大悟,急忙上去一腳踹在了莊豪身上,指著他破口大罵:“好你個莊豪!我蔡河如此信任你,你卻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來!你簡直敗壞了金國商盟的名譽!你……你簡直罪該萬死!”
“蔡盟主,對不住了,莊某有負您的重託。”莊豪急忙道歉。
“陸大人,我們都是為商盟打工的人,莊掌櫃讓我們這麼做,我們也沒有辦法,請您開恩。”
“是啊!莊老闆說如果我們不幫他販賣劣質武器給梁國人,他就不給我們結算工錢啊!”
“我們也是想養家餬口,還有一家老小在堂,實在沒有辦法啊!”
其他的金國人也都將罪責推給了莊豪,一個個賣起了慘來。
蔡河又對陸寧道:“陸大人,蔡某也是被莊豪矇騙,實在不知道此事,請您明察。”
陸寧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品了一口,緩緩道:“演得不錯,你們繼續演下去,不管你們怎麼演這個苦肉計,本官都不相信這是莊豪一個人的主張,他還沒這個膽!”
蔡河與其他金國人表情一僵,心想這麼明顯的計謀,的確很難矇混過關。
可即便如此,他們也只能硬著頭皮演下去。
“不!這就是我的主張,與蔡盟主無關!”莊豪堅定道。
陸寧放下茶杯,看著蔡河,笑道:“蔡盟主,還記得我剛才說得話嗎?你要是不向列國盟起訴,你就是我孫子。”
“我……”
蔡河勃然大怒,可是現在人贓並獲,他根本不敢起訴,那和找死沒區別。
“你不敢起訴,本官敢。”
陸寧說道:“本官會一封狀紙送到列國盟的公堂,狀告你們金國商盟販賣劣質武器,偷工減料,從中謀取暴利,破壞兩國經濟市場,而蔡河你,本官將控訴你監督不利,以至於讓莊豪等人犯下大錯。”
蔡河的表情越發難看,對陸寧賠笑道:“陸大人,有話好說,何必如此?”
“怦!”
陸寧這次一拍驚堂木,可把蔡河嚇了一跳:“少在那裡貧嘴,你以為這裡是菜市場,是你能夠討價還價的地方嗎?在衙門做了筆錄文書之後,你就在金國商盟好好待著,等著金國來撤銷你的盟主之職吧!”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蔡河死咬著牙,如果金國因此撤了他的盟主職位,那他在金國商貿界將失去當前的所有地位,回到金國以後,商貿界的金國人都會以他為恥。
“你不服可以上訴,但千萬別說本官欺壓你,因為這就是你們自己作孽的代價。”
陸寧掃了眼蔡河,對莊豪說道:“既然你認罪,那就表示金國武器鋪販賣著劣質武器,那當初你們店賣給張寶泉的兒子張生的武器,是否也屬於劣質?”
“這……”莊豪猶豫起來。
“還不從實招來!”陸寧一聲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