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河的氣勢頓時萎了下來,對陸寧拱手道:“請陸大人息怒,我為剛才魯莽的言語向你道歉。”
“你並沒有罵我。”
陸寧言下之意就是,讓剛才那些罵他是狗官的人道歉。
聶衝等人發出嘲笑,讓那些罵陸寧是狗官的人都向陸寧道歉的話,簡直就是在打他們金國人的臉,諷刺他們說話如同放屁一般。
而金國人自視甚高,讓他們被自己說過的話打臉,是十分難以接受的。
還沒等其他金國人表態,陸寧就不客氣的說道:“蔡盟主,請跟隨本官到巡捕司走一趟。”
對面的金國人聽到這句話後頓時慌了,一個個面面相覷,互相交換眼神。
一個金國人咬牙道:“我等一時衝動,誤傷陸大人,請陸大人恕罪。”
“我們為剛才的辱罵向你道歉,請陸大人不要為難我們的盟主。”
“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們計較了。”
陸寧立即道:“對不起,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沒有宰相肚裡能撐船的氣量,特別是跟你們金國人打交道的時候,本官特別的小肚雞腸,我要是看誰不順眼,我就想整死他,現在,我就特別看蔡河不順眼。”
“放肆!陸寧,你也太猖狂了,簡直就是給臉不要臉!”
“就憑你,也想動我們的蔡盟主嗎?你算個什麼東西啊!”
“你這傢伙簡直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有我們金國武社的人在,誰敢動蔡盟主,我就跟他不客氣!”
一群金國武者也是忍無可忍,對著陸寧叫囂起來,態度更是狂妄。
陸寧看著蔡河,問道:“蔡盟主,本官現在正式傳喚你,你去,還是不去?”
蔡河想了想,看自己這邊這麼多人,又認為“法不責眾”,心裡也有了底氣,便說道:“恕難從命。”
“大膽蔡河,你身為金國商盟盟主,理應遵從列國盟律法,而且此案更是牽涉你們金國商盟,更應該積極配合州衙傳喚接受調查,若是抗拒傳喚,本官可根據案情對你金國商盟的影響因素,而判斷能否強制執行。”
陸寧說到這裡的時候,蔡河的眉頭依舊不跳一下,甚至面露譏諷。
“蔡河,本官最後再問你,你是積極配合州衙調查,還是抗拒州衙公堂的傳喚?”
“蔡某最後再說一次,恕難從命!”蔡河態度堅決道。
“既然如此,那本官就以你涉嫌縱容金國武器鋪販賣劣質武器、隱瞞不報、聚眾鬧事、抗拒調查等罪名,將你拘捕到案。”陸寧說道。
“哈哈……”
蔡河根本就不信陸寧真敢那麼做,譏笑說道:“陸寧,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可是金國商盟的盟主,你要是敢抓我,將會破壞兩國商貿的情誼,你將挑起兩國矛盾,若是因此發生鬥爭,你就是青州和梁國的罪人!”
“很好,本官就把挑起兩國矛盾的罪名扣在你的頭上,根據列國盟的律法,惡意挑起列國之間矛盾的人可先斬後奏,無需向武聖閣先奏再斬。”
話音一落,蔡河頓時慌了。
陸寧是巡捕司的總班,居然給蔡河反扣罪名,而蔡河也是承受不住。
“陸大人,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何曾挑起兩國矛盾?”
陸寧懶得理會,直接下令:“來人!將蔡河這個惡意挑起兩國矛盾的人捉拿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