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鬥一州的時間是二十四個小時,一共十場,每一場的時間是一個小時,哪怕葉晁歌每贏一場就休息,時間也都很充裕。
通常發起武鬥一州挑戰的人,都會準備能夠快速恢復內力的靈藥,如此一來可以隨時保持最佳狀態,速戰速決。
然而,葉晁歌根本就不著急,他就是喜歡耗著時間,消磨梁國人的耐心。
因為在此之前,梁國人已經苦等葉晁歌一個白天,倘若繼續熬下去可不太好受。
“葉晁歌,你太過分了!”
徐緣山氣得全身顫抖,他眼睛微微一眯,顯得疲憊。
“豈有此理!又在拖延時間!”
陳東河咬牙切齒,被葉晁歌如此戲耍,是可忍孰不可忍。
郭勝也是怒髮衝冠,恨不得衝上去把葉晁歌揍一頓發洩。
莊豪對葉晁歌說道:“恭喜晁歌兄旗開得勝,您今天一定能夠過關斬將,武壓青州,名揚列國。”
葉晁歌自通道:“那是自然,不是葉某自誇,像青州武者的這種實力,別說是武鬥十場,就算是武鬥二十場又能如何?只可惜列國盟的規矩不容更改,否則葉某真想打個痛快。”
這番話,讓在場眾多梁國人更是生氣,這傢伙簡直是太囂張了。
徐緣山惡狠狠道:“葉晁歌,本官勸你不要太猖狂,我青州臥虎藏龍,定有一人能夠擊敗你。”
“哈哈……”
葉晁歌放聲大笑:“你們以為葉某武鬥青州是一時魯莽嗎?那你們可就大錯特錯了,葉某瞭解過你們青州,你們青州最有威望的世家,放在全國連三品世家都算不上,葉某則是武宗的親傳弟子,深得武宗傳承,無論是從哪一點來看,你們都必輸無疑。”
就在此時,陸寧介面道:“你既然深得武宗傳承,理應向我梁國的武宗世家所在發起挑戰,那樣即便是輸了也是雖敗猶榮,可你不僅沒有挑戰強者,反而自視甚高,認為我們青州人好欺負,所以就想來欺負我們青州人,如此欺軟怕硬,堂堂武宗弟子就算贏了我青州又有什麼光彩?”
“欺軟怕硬?”
梁國人聽到陸寧這麼評價葉晁歌,一個個都樂了。
相比於金國人,梁國人更瞭解陸寧的性格,恐怕整個青州,也就只有陸寧一人敢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放肆!”
葉晁歌惱羞成怒,葉家眾多武者也都向陸寧投來狠厲的目光。
陸寧這番話,對葉晁歌有濃濃的蔑視之意。
葉晁笙惡狠狠的說道:“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陸大人,以你的修為,恐怕還不配在這裡對葉晁歌說三道四。”
“我配不配,也不是你說了算。”陸寧譏笑。
“休呈口舌之快。”
葉晁歌說道:“陸大人,我葉晁歌橫掃你們青州之後,馬上就會去像歐陽家挑戰,將你們梁國的武宗世家擊敗,以證明我的實力。”
歐陽家正是梁國唯一的武宗世家。
“你沒有挑戰歐陽家的機會,因為今日一戰,你必敗無疑。”陸寧說道。
“那我們拭目以待。”
葉晁歌面露輕蔑之色,然後原地打坐,恢復靈力。
一個小時後。
前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此時雖然還是黑夜,但周圍已經人山人海。
為了維護當地治安,州衙巡捕和衙役全員出動。
在得知郭威落敗後,許多人對郭家指指點點,大感失望。
郭家武者感到非常憤怒,也很委屈,但作為失敗的一方,他們註定要承受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