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又對歌女說道:“你不必害怕,有本官在此,誰也不能傷害到你,有什麼冤屈儘管當眾說出來,本官以官位擔保,定會為你做主。”
聽得此言,那歌女才做出決定,對陸寧說道:“民女張清雅,父母因病早亡,自小以賣藝唱曲為生,到青州來謀生計也兩月有餘。”
張清雅目光看向曾鈺,指著他們說道:“民女初來青州賣藝之時,就常被他們調戲羞辱,他們是官人,民女不敢得罪,只得忍氣吞聲。”
聽到這裡的時候,陸寧這才明白,曾鈺等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難怪會如此肆無忌憚。
“今天來慶豐樓裡賣唱,只為討點生計,卻又撞見了他們,對民女百般羞辱,惡言相向,對民女有非分之舉,民女簡直不堪欺辱……”
“住口!”曾鈺心急大喝。
“啪!”
陸寧又抽了曾鈺一個耳光,徹底嚇得曾鈺不敢說話,心裡的憤怒轉成了心慌和恐懼。
眾人面面相覷,沒想到陸寧動手這麼狠,可不是在演什麼苦肉計,那可是真打啊!
“二樓的幾位恩公看不慣他們的所作所為,於是就出面相勸調解,可那些巡捕並未收斂,還說他們有南院班首陸大人撐腰,那些外地來的人還欺不到他們的頭上。”
“那些話也激怒了二樓的幾位恩公,矛盾愈演愈烈,最後大打出手,民女當時看得清楚,是他們先動的手。”
張清雅又指向曾鈺等人,眼神之中盡是屈辱的憤怒。
曾鈺拳頭緊握,但很快就鬆了下去,表情有些絕望。
“求大人為民女做主,如果不是恩公們出手相助,光天化日之下,民女清白難保……”
張清雅說完之後哭了出來,旁邊的女子耐心安慰,指著曾鈺等人小聲怒罵。
聶衝嘆了口氣:“真想不到,我們南院班竟有如此不堪之人,簡直枉為巡捕!”
“可惡啊!你們這幫傢伙居然幹出這種事情,簡直丟盡了我們南院班的臉!”
“青州百姓本就對我們有意見,你們倒好,仗著陸大人的名聲居然在這裡打架,你們不僅玷汙了自己身為武者的尊嚴,也侮辱了陸大人的官名,更侮辱了州衙巡捕司。”
跟陸寧一起來的巡捕破口大罵,他們最討厭的就是仗勢欺人之輩,可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南院班裡居然也會有這種人,簡直就是天大的諷刺!
曾鈺低著頭,沒有說話。
陸寧目光掃視四周,朗聲道:“方才張姑娘所言可有目擊者作證?”
“我能作證,張姑娘所言句句屬實。”
“我們都是親眼所見,就算是鬧到公堂上,我們也不怕。”
“說得對!州牧徐大人愛民如子,他一定會為我等百姓做主。”
眾人毫不猶豫聲援,讓張清雅極其感動。
陸寧散發威壓,看著曾鈺說道:“曾鈺,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打著本官的名號欺壓良善,你是不是忘了,南院班當初是怎麼被西院班和北院班欺辱的?”
“自從本官管了南院班,讓你們能夠安安心心做巡捕,不被其他人欺負羞辱,可轉眼之間,你們居然也學會了仗勢欺人!”
“撲通”一聲,曾鈺跪在了地上,驚慌道:“卑職知錯,卑職一時糊塗,卑職色迷心竅,求大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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