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是難以置信在一點!
陸寧剛來州衙任職,你跟陸寧非親非故,憑什麼幫陸寧作證?
憑什麼?
郭勝實在不理解。
陸寧這時候才恍然大悟,之前他彷彿有注意到,韓鳳吟看著自己的表情有些不太對勁,仔細一想,原來她當時就在附近!
“方大人,這是下官親眼目睹之事,請您秉公處理。”韓鳳吟嚴肅道。
方雲龍目光看向郭勝,冷冷的哼了一聲。
“郭大人,有韓大人這個目擊者為陸寧作證,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方雲龍的語氣充滿著憤怒。
“這……這……”
郭勝的表情極其難看,韓鳳吟可是將門之後,他們郭家也是得罪不起的。
“洪川,你呢?你還要繼續狡辯嗎!”
方雲龍釋放武道四品境的威壓,讓洪川感到一塊石頭壓著胸口一般,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似的,相當難受。
“撲通”一聲,洪川跪在了地上。
“方大人息怒,卑職知罪!卑職這一切都是奉命……”
“住口!”
郭勝突然打斷洪川說話,表情嚴肅,指著洪川喝道:“好你個洪川,你這卑鄙至極的小人,你派人前來通知我,說我們北院班的巡捕被陸寧欺辱,讓本官趕來為你們主持公道,卻沒有想到,居然是你帶頭在城南區鬧事,讓本官在眾人面前丟人,又害得本官險些冤枉了陸大人,你如此卑劣行徑,究竟意欲何為!”
話音一落,洪川臉色狂變。
顯然,郭勝來了一招棄卒保車,把所有的罪責都扣在了洪川頭上,以保自身。
“郭大人,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可是奉了你的……”
“放肆!事已至此,你居然還在狡辯。”
郭勝急忙對方雲龍說道:“方大人,下官也是被下屬矇騙,所以才會鬧出這麼一個誤會,請方大人嚴懲洪川,以正視聽!”
然後又對陸寧說道:“郭某御下不嚴,得罪了陸大人,還請陸大人原諒。”
說完之後,所有人都無比震驚的看著郭勝。
這手棄卒保車玩得也太秀了,居然可以趕在洪川的前面,就把所有的責任撇得一乾二淨。
這種作風,實在老練!
陸寧沒有說話,但心裡卻更是警惕。
像這種城府極深的人,是很不容易對付的。
洪川氣得肺炸,他為郭勝辦事,結果卻被郭勝給賣了。
“方大人,冤枉啊!郭勝他過河拆橋,他翻臉不認人啊!”洪川大叫起來。
“夠了!”
方雲龍怒喝道:“你們還嫌自己不夠丟人嗎?一大清早就在這裡瞎鬧,當這裡是公堂?這裡是巡捕司!不是你們胡鬧的地方!”
洪川閉上嘴巴,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方雲龍對洪川說道:“你擅離職守,帶人在城南區鬧事,理應逐出巡捕司……”
話還沒說完,洪川就臉色狂變,如果他被逐出巡捕司,可就沒臉在青州混了。
“但本官念你初犯,給你一次機會,罰你受二十大板,面壁思過三日,罰俸祿三月。”方雲龍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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