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祁野用手指捏了捏他尖尖的耳朵,聲音低沉。
“其實……你走之後我就對你的毒免疫了,我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那時候狼群裡還保留著你的毒液和鱗粉以及血液,我就全部拿來自測了一下,發現居然什麼事都沒有。”
“後來進了研究所又做了進一步的實驗,我才徹底確定我已經對你所有的毒都免疫了。”
他以前很喜歡跟著瑟亞斯,很想跟瑟亞斯親近。
但是瑟亞斯身上有毒,他每次被毒了還不死心,又缺心眼的去觸碰瑟亞斯,飛蛾撲火似的。
母親斥責他,同族反對他,而他一意孤行。
身為狼族的繼承者,他自然知道這種行為有些不負責任。
但是他太想擁抱瑟亞斯了。
然而當他終於能夠觸碰瑟亞斯的時候,這家夥居然離開了。
明明等他醒來就可以……
“如果你當時沒走,我們已經在一起很多年了。”
他們會在月亮和雪山的見證下,在同族的祝賀中舉行盛大的儀式,在溫暖的狼窩裡相擁而眠。
瑟亞斯眨了眨眼睛,他嘗試代入祁野的視角感受了一下,心口居然有些滯塞。
上一次有這種感覺還是在選擇離開的時候。
“……你有沒有怪我?”
瑟亞斯悶聲問。
祁野把他抱的更緊了:“沒有。”
他的確從來都沒有怪瑟亞斯當初的不告而別,因為他知道瑟亞斯是不想再傷害到自己。
他當初生氣只是覺得瑟亞斯忘記他了。
一起說過誓言的伴侶,怎麼能隨意忘記呢?
嗯,現在看來,瑟亞斯其實並沒有忘記他,只是沒認出來。
畢竟他的變化的確挺大的。
白頭發變成了黑頭發,個子也高了,性格也變了。
沒認出來和完全忘記了是兩回事。
而且根據他的觀察,瑟亞斯應該在今晚之前就已經意識到他就是嵐嵐了。
嗯,就是這樣的。
祁野又在心裡偷偷把自己哄好了,好似完全忘記了當初破防的人是誰。